“他媽的,我家閨女今年十六,我就和寶貝一樣藏著掖著的,將心比心的……我能霍霍別人家閨女去?!”
要說是水哥,葉晨宇也不信。
這人是粗,可還就不會幹那些泯滅良心的事情……
當然了,偶爾打打架也是有的,畢竟開場子的。
“這事兒我會查,”葉晨宇示意水哥坐下,“不過,我現在自力更生,我可事先說好,忙,幫!錢,不打折……”
“行行行,我知道你要娶老婆養老婆……”水哥這會兒煩躁,“你只要給我把他媽的那個屎盆子要扣我身上的人揪出來,勞資錢絕對不少你的!”
“行,回頭我會把合作合同拿過來給你簽……”葉晨宇說著,就放下交疊的雙腿準備起身。
“操,勞資不識字你不是不知道,你回頭裡面寫的什麼我能明白?”水哥唾了口,“你不是嘲笑我嗎你?!”
葉晨宇笑著拍拍水哥肩膀,“逗你的……”他起身,“行了,我先走了。”
“欸?”水哥也跟著站了起來,“這事兒你可不能幫你女人!”
道上的訊息還是挺靈通的,這葉晨宇離開了警隊,最近和陳渃走的近的事情,關心風向的人,自然是清楚。
“南區的案子又不歸她管……”葉晨宇有些無奈,“再說了,你又不是找我給你掩蓋罪名的,你怕個鳥?!”頓了下,“還是說,其實就是你做的,你找我欲蓋彌彰?”
“我靠……”
水哥一下子來了脾氣,一腳就踹向了葉晨宇……
當然了,他是肯定踹不到的。
葉晨宇離開酒吧已經是下午三點過了……
應著冷空氣來臨,天氣陰沉沉的,風也跟著有些冷。
水哥是早上他給陳渃做早飯的時候,給他電話的。
早上在偵探社,他查了些關於這些事情的社會報道,很多家長引起恐慌,都給孩子換了發型……
今晚兒他決定去南區踩點兒。
葉晨宇回了偵探社,拿過南區的地圖,將幾個案發地點圈了出來,隨即又將受害人的各種特徵列了出來,企圖找到一些線索……
與此同時,陳渃將案件全部梳理了一遍,並將受害人的特點列出。
她開啟電腦,從警局內部網將涉案的幾個地方調了出來,分別備注。
如果說,葉晨宇是靠著這些年來的實踐來出發……
那陳渃,此刻完全是以一個犯罪學心理專家出發!
‘咚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