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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7章 模淩兩可的答案
顧北辰沒有回答，只是看著楚梓霄調查的資料一頁一頁的翻了過去……
雖然資料並不詳盡，可是，不難看出，所有的矛頭都直指帝皇集團……而時間上，他作為當初和二叔最後一場的較量，禦景湖畔確實是首當其沖。
修長的手指淡然的翻動著紙張，冷峻如雕的臉上沒有絲毫表情，一雙鷹眸在微垂的視線下深邃如海，表面平靜無波，實則已然暗流洶湧。
楚梓霄隱忍的看著顧北辰，彷彿在等他看完資料，又好似等待著他回答自己的問題。
顧北辰從頭看到尾，最後將資料合起的隨意扔到了面前的茶幾上……
修長的雙腿淡然的交疊在一起，身體緩緩靠在沙發上，整個人透著冷漠下的平靜。
掏出煙，鋼制的火機‘鐺’的一聲滑過，就好似要崩斷誰拉緊的弦一樣……
顧北辰淡然的吸了口煙，吐出煙霧……嫋嫋的白煙就這樣阻擋了楚梓霄的視線，模糊的讓他看不懂。
“是，還是不是？”楚梓霄再次問道，漸漸的，已經失去了耐心。
顧北辰沒有回答，只是俯身輕輕彈了彈煙灰，隨即眸光深諳的看著楚梓霄，“你是一個律師，還是一個刑辯律師……梓霄，你該有的冷靜呢？”
“這會兒別和我提冷靜！”楚梓霄咬牙，“如果不是冷靜，這個已經不是出現在這裡了。”
顧北辰輕笑，只是，那樣的笑太淡，始終停滯在嘴角，不曾蔓延開一分。
“那要出現在哪裡？”顧北辰輕咦一聲，“警局？法院？還是……媒體？”
楚梓霄瞬間蹙了眉，“小舅舅！”
顧北辰的笑意有些加深，可依舊沒有太多的溫度。
楚梓霄會喊他“小舅舅”的時候，要麼是無奈，要麼是隱忍……現在，顯然是後者。
“很多事情，不說，不解釋……有可能是掩飾，也有可能是別有隱情。”顧北辰依舊聲音平淡的開口，他不說是也不回答不是，“如果你有直接證據，再來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