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丫哪裡來的?你知不知道我是誰?”
砰!
一把寬厚的重劍貼著他的臉沒入地下。
“說吧,你是誰?我好好聽著。”
“構,構裝……”
因為疼痛而冷汗直流的臉扭曲了,眼珠子也似乎凸出來一樣。
“看來你還是懂的。”
“我錯了,饒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
能擁有這種武器的人都是普通人惹不起的,至少不是一個混混能惹得起的,有幾條命都惹不起,何況他現在是有罪行的,被殺掉也不為過。
安妮特狠狠踢中他的膝蓋,大齡青年跪在了地上:“嗯?你做錯什麼了?”
“啊!啊——!我的腿!我錯了,我真的錯了,饒了我吧,饒了我吧!”
“下次再說啦。”再次一腳踢在另一個膝蓋上。
這樣大齡青年就完全倒在地上,扭的跟龍蝦一下,至少再掀不起風浪。安妮特拍了拍手,去另一邊把躺在地上奄奄一息的布倫達抱了起來。
離開貧民區,安妮特找了隊巡邏兵,舉報外來盜賊組織將那個大齡青年抓了起來。
至於這些流浪兒,將法洛斯的錢捐給當地教區,經常發布魔物討伐任務的神官很樂意將他們收養在孤兒院。
最後就是布倫達了,這個滿身是傷的孩子躺在安妮特家,法洛斯本來對她怨念滿滿,但是看她傷的那麼重,立刻盡釋前嫌使用自己的才能治療這孩子。
“盡然做出這種事情,那個混混頭子應該被狠狠懲罰!”
“放心,我已經把它交給治安官了,法律不會輕饒他的。”
法律的確不會輕饒他,但至少得等那個大齡青年的傷好了才行。
說實話治安官也很難辦,每次問他一身的傷是怎麼來的,這個大齡青年總會哆嗦的說。
“是警察,警察打的!”
“……警察?唔…又是警察,好吧,看樣子你的確有罪。”治安官懶得問了,跟其他人一揮手,先把混混關起來再說,“最近幾年託‘警察’的福,城市裡的治安好了很多吶,哪裡去找這樣不要錢又勤勞的巡捕,真是太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