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笑了?那我們繼續吧。”
週末都沒把這一切當回事!
“後來啊……”
艾爾科夫差點沒讓一口氣給直接悶死,他發現自己不管做什麼都影響不了對方,連對方的描述順序都沒有打亂。
“我想通了。”
週末按部就班的說道:“在你殺死兩名內務部的調查員以後。你的局就已經開始了。”
“艾爾科夫,你是個聰明人,你的聰明時常讓你産生很多顧慮,你在阿拉斯加的時候不光殺了警察,還在監視著被你盜用身份的人,假如德州內務部的調查員晚兩天去阿拉斯加,在你離開以後才趕到,他們一定不會死。因為你在盡可能的護著所有案件中的每一個線索,深知牽一發而動全身的恐怖。那恐懼感的來源。正是你的職業。身為法官的你,看了太多太多由於一個細微線索而破獲的案件。所以,任何相關人員走到你的禁區。你都不會放過。”
“只是,你根本沒想到這是一個兩難的局面,你殺了那兩個調查員,將要面臨著當局的憤怒;不殺他們,在阿拉斯加就有可能將彙款方式暴露出來。艾爾科夫,當時你就走到了盡頭。”
“那兩個家夥,才是你第一個錯殺的人,在你的意識裡,他們不是黑警,也沒有動用過你的彙款,而你,在不得已的情況下必須殺了他們。我當時還在想是什麼事觸及了你的心理框架,呵呵,沒想到這件事根本不存在,是你自己從心理框架之中走了出去。你不走出去就要走向牢房,沒得選擇。”
唰。
週末輕蔑的看向了艾爾科夫,眼裡,充滿了不滿的說道:“從這開始,你亂了,讓平穩的心理防線千瘡百孔。”
艾爾科夫的目光在閃爍,從狀態上來看,此刻的他,一點都不娘!
“殺了內務部的人以後,你自知當局會追你到天涯海角,於是,一個龐大的佈局開始了。你用艾華德的死吸引了聯邦調查局的視線,畢竟你不想那麼快就被捕,只有擾亂警方才能為自己爭取到更多時間。於是,殺警案成為了德州fbi要破獲的首要答案,接著,你回到了洛杉磯,在危機四伏的情況下幹掉了伍德,你得告訴抓你的人自己在哪,不然,你無法控制警察近距離觀察你和尋找你的時間,失去了這一點,你展示的東西別人就未必看得到。第一個漏洞在這,第一個改變你殺人方式的點也在這,伍德沒有收到彙款,他的黑警身份正好可以幫助你不用出現在遍地都是路面監控的攝像頭之下,而警方,也能得出合理的解釋。伍德這種已經被證明是黑警的人,兇手當然不用繼續彙款來證明他的身份。”
“由此開始,你試探警察是否有貪汙行為的動作停止了,伍德身邊的人接連死亡,你的目的很簡單,就是要讓當局的人找到你。”
“艾爾科夫!”
週末提高了音量的說道:“你太聰明瞭,在明知道跑不了的情況下開始想象著透過你的智商逃脫法律制裁,賈斯丁的死,就是你的關鍵佈局,在這種時候,只有把精神異常完全展示出來,才有人相信你有病。而之前的所有行為,就是希望這場演出開始前,有人坐在臺下觀看。”
“那件血衣、僱傭的汽車和司機根本就是你故意留給警方的線索,如果不是我當時正在和康納斯內鬥,恐怕在那幾天我就會找到你。”
“你想問我是怎麼知道這一切的吧?”
“很簡單,來過你家的妓女不止有一個,你為了讓脖子上的痕跡存在,同時,為了讓妓女說出你精神有問題的本質,目前在流浪區的站街女之中,還有一個女人躺在你家客廳的沙發上被你看了整整一夜,那麼巧,她長的和你女兒也很像。這一切,都源於你無法控制我們具體找到你的時間!”
週末停止了敘述,看著艾爾科夫說道:“有趣吧?這讓我想起了東方的一句古話,人算不如天算,你的佈局,被警探局兇殺科的內鬥全給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