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一秒!
尤達把著方向盤右手爪狀抓住了‘清潔工’的頭發,左手離開方向盤後靈動的一個翻腕,魔術般的順著袖口倒出一把匕首,匕首的刀刃在用力拉拽下瞬間割破長袖t恤,刀尖在同一秒自下而上轉了個半弧後,被尤達握住了刀柄……
在看清潔工,被尤達拽著頭發正下巴上揚,這個動作才達到極限時——噗!
她,母豹子一樣遞出了手裡的刀,那把能割裂衣袖的刀順著‘清潔工’的下顎直接貫入,絲毫不費力的直沒刀柄!
尤達趴在對方身上,在他耳邊惡狠狠地說道:“敢拿槍對著我孩子的人,一個都別想活,一個都別想!”
嘀嗒。
血滴在刀柄上落下,由咖啡廳開始的這一切,令人詫異的終結在了週末的車上。
“hatthef!”
羅傑拿著紙巾從超市剛走出來就開口罵上了,他看見了低著頭窩在那的男人,也看見了那個男人下顎處的刀柄,那時他的表情與《無恥之徒》中猥瑣老爹弗蘭克幹了什麼招人恨的事以後、菲昂娜表現出的無可奈何一模一樣。
碰。
羅傑叩開後車門鑽上了車,上車後抱怨道:“尤達,我去超市一共沒超過五分鐘,我只離開了你五分鐘,你就弄死一個?”
“閉嘴。”
嗡。
尤達一覺油門踩下,汽車在街頭飈了出去,此刻閃爍著紅藍警燈的車輛正好與這臺休旅車擦身而過。
“去哪?”羅傑問了一句:“你還打算把這個家夥也扔到海裡?”
車上沒有半點恐懼氛圍,也沒有殺人後恐慌,像是父親目睹了孩子抽著煙殺掉了一個人,過去斥責‘抽煙是不對的’,對殺人的事隻字不提。羅傑好像,只是覺得尤達給他惹了個麻煩,根本不在意死的是誰。
“一會我教你怎麼處理屍體,你負責把屍體扔進海裡……”尤達如此說著。
羅傑反駁道:“車上的證據呢?血液呢?兇器呢?超市門前的攝像頭呢?”
“交給週末處理。”尤達回頭道:“他時候專業的。”
“我……”
羅傑什麼話也說不出來了,他總算體會到了這個家存在的重要屬性,那就是管殺又管屍體處理、還管銷毀證據和破案的一條龍服務,這個家自己開一間警察局一點問題都沒有,連罪犯帶神探全都自備。
可他們忘了一件事,或者說,他們根本不知道的是,這回要面對的對手根本不是警察局兇殺科,更不是週末能掌控的部門,而是連週末都要躲著,即便對方開出多麼優厚的條件也不願意沾邊的中情局。在那,有這個國家最精明的人,有這個國家技術最好的人,有這個國家最心狠手辣的人,還有這個國家最善於佈局乃至最善於玩弄陰謀的人。
他們把一切控制在鼓掌之間,有人曾說過,要是沒有中情局,米國很可能立即從世界警察的位置上退下來,因為不會有任何一個人相信一個瞎了眼的警察。
這個冬天,最寒冷的時候即將來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