週末被巴勃羅給逗笑了,一點都不嚴肅的說道:“我很認真的在問這個問題,如果是強奸—還不是女方在手槍威脅或者類似威脅下為了自身安全的委曲求全。一定會掙紮吧?這種掙紮會讓男方在整個行為的進行中産生過度的多巴胺分泌,産生侵犯他人的興奮點,這與正常行為完全不同,興奮點要是過高,時間上……反正警方資料庫中大部分涉案時間都在三分鐘以內。假如他們去後巷的整個過程超過這個時間段,那就去找女方的前任男友證明這個女人是否會在性行為進行當中經常出現太激動的情況,如果沒有,那就去找法醫給男方做檢查,證明對方是否早洩,如果兩件事都得到證實。女方的前男友可以證明她通常都很激動、法醫又能證明男方身體沒有任何問題,那這個時間段的超出就是關鍵性證據,證明強奸案並沒有發生,可以按照這個方向查。否則,往另一個方向查。”
巴勃羅一直盯著週末,直到他將所有查證方式都說出來以後,突然掏出手機,開啟錄音軟體說道:“那個,周,再說一遍。“
“……”
他已經決定了。決定一定要把週末弄回到反黑及緝毒科,這小子的腦子構造和別人不一樣,一般這種案件都是找目擊證人、酒吧後門監控,完全在利用人眼和電子眼當做決定方向。而週末,給你弄出一套大資料來,還把強奸案歸類其中。
等週末說完,巴勃羅問道:“這些法庭接受麼?”
“1991年轟動米國的史密斯肯尼迪也就是小肯尼迪強奸案最後被無罪釋放就是這麼破的,有案例在前,法官在沒有發現異常的情況下不可能做出不同判決。”週末很肯定這一點。在這個國家的法庭上,某些時候案例比無法涉及方方面面的法律還要重要。
這只是一次普通談話,像是巴勃羅在來之前電話裡說的那樣‘周,你得幫我個忙’,就是純幫忙而已,只是,週末沒想到自己幫完這個忙以後,居然能獲得到如此強勁的反饋,這個反饋在約翰強尼的報告中根本體現不出來。
“他們就這樣讓你一個人加班麼?”這是巴勃羅山大王式的關懷,而這樣的關懷總能讓人覺得有個人在罩著你。
週末回答道:“和兇殺科無關,我就是有件事想不通。”他沖著拔了挑了挑眉毛說道:“不抓住泰德,我不甘心。”
“泰德……”
巴勃羅重複這個名字的時候很投入:“我好像有點印象。”
“他的確進過反黑及緝毒科的起訴名單,罪名是藏毒……”
“不是。”巴勃羅很快否定道:“樓下一年要起訴幾百名藏毒人員,我沒有理由記住這個泰德。”
想到這,巴勃羅再次拿起電話,撥通號碼後直接問道:“尼克,還記得阿瑞格錄口供的時候把裡奧也捲了進來那件事麼?”
“對,我現在需要你幫我想想,裡奧被抓以後,是不是提過一個叫泰德的名字,說這個家夥居然一個人跑去了咖啡館威脅整個亞美尼亞人的幫派。”
什麼!
週末一下就精神了!
他整個人聚精會神的看著巴勃羅,完全想不通泰德為什麼會做出如此瘋狂的行為,那可是沙漠螞蟻二當家的親兒子都不願意招惹的一群人。
“好的。”
巴勃羅掛了電話說道:“周,尼克前些日子幫了你一個不大不小的忙,還記得麼?阿瑞格。”
“阿瑞格被捕後,我們沒用多少力氣就讓他交代了脫衣舞俱樂部的事情,為了不讓亞美尼亞人鬧起來,我沒有追究其他的。這個案子,把咖啡館的裡奧牽連了進來,裡奧在審訊過程中提到一個非常有趣的現象,他說有個家夥獨自一個人沖到咖啡館裡去威脅亞美尼亞人,他就是泰德。”
泰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