週末來了,他就站在警探局反黑及緝毒科小boss的辦公室門口面對著眼前這個會說西語和英語兩種語言的拉丁裔那一刻,他要在這間辦公室裡解決自己身上的一切麻煩。
“誰?”
巴勃羅驚訝的問了一聲,完全不顧規矩的說道:“快進來。”他早就忘了剛才自己說過的話:“坐下,把你知道的詳細跟我說一遍。”
週末走入辦公室,拉開巴勃羅辦公桌對面的椅子道:“sir,在我跟你說這些之前,我希望您能給警探局鑒證科打個電話,請鑒證科善於鑒定冰毒成分的專家來一趟,否則,我說的話您或許會在心裡打個問號。”
“你發現了毒品?”巴勃羅用手指搓著下巴說道:“西部分局……流浪區,那裡是這些東西的聚集地……有多少?”
“半噸。”
“什麼!”
巴勃羅直接站了起來,緩緩坐下後,突然加快了整體速度的伸手抓著電話道:“鑒證科麼?我是巴勃羅,把你們那個鑒證專家,就是善於鑒證冰毒成分的專家派過來,急事!”
週末的出現對於巴勃羅來說簡直就是火燒屁股的時候有人讓他去參加冰桶挑戰賽,那是一種可遇不可求的感覺。
坐在巴勃羅對面的週末看著眼前這個略顯粗野,穿襯衫打領帶還將襯衫袖口網到胳膊肘附近的拉丁裔男人說道:“是這樣的……”
他把自己怎麼和契科夫成為搭檔,如何在街頭尋找線人、契科夫又是怎麼單挑伍德四人組和線人提供的線索連成串一直說道那天晚上自己獨自一個人蹲在阿圖羅家門口,說到這,整件事戛然而止,週末輕輕的閉上了嘴。
“你是說,你看見了尼古拉斯,聽見了他跟他兒子的談話?”
“不僅如此。”
“為什麼不繼續往下說?”巴勃羅用一隻手搭在桌子上,急的半個身子都要探過來一樣詢問著,那雙眼睛死盯著週末,恨不得直接鑽入他的大腦去看他的記憶。
當、當、當。
敲門聲再次傳來:“sir,您需要分析冰毒成分麼?”
巴勃羅伸手一指道:“問他。”
週末此時說道:“sir,可以讓這位先生在門口稍微等一下麼?有幾句話,我只能和您說。”
巴勃羅看了一眼,那位鑒證專家識趣的說道:“哦,你們先聊,我在門口。”他退了出去,順手關上了房門。
“sir,我必須得告訴您,在執法期間,我做了一些警察不該幹的事,為了彌補這些……你不會相信我都幹了什麼。呃,這些話一會再說。先說您最像知道的。”週末沒賣關子,而是在掀底牌:“接下來我要告訴您的話很重要,我發現了和尼古拉斯的兒子阿圖羅,知道了他不光在洛杉磯,還用錢買了一個合法身份以及藏匿在洛杉磯的半噸冰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