碰!
被砸第一下的時候高利貴還想喊,還想伸手去擋,可第二下恰到好處的砸下來時,高利貴根本沒喊出來,等第三下下來,高利貴的前額已經見血,手也軟了下去,嘴裡只是悶悶的傳出一聲:“嗯!”類似強忍著疼痛沖擊的聲音。
高利貴不是強橫到了捱打都不出聲的地步,而是頭上挨的幾下已經把他打懵了,這也是為什麼眾多案件中頭部被打者很少能及時呼救的主要原因。
傻老實一想起自己在市郊被五花大綁、眼看著命都沒了還要面臨家人的雞犬不寧就火大,結果呢?你高利貴在家裡喝著酒玩女人!
不知道該說什麼,也不會說什麼的傻老實就站在高利貴身旁,他不是江湖人,不懂什麼叫氣勢、怎麼才能震懾全場,可是這種人,心裡想殺人、確定了要殺人的時候,就是要殺人。
“嗯?”
傻老實先是瞪了一眼坐在地板上發傻的那個女孩,隨後用槍口狠狠話。
“嗯??!!”
漆黑的槍口又在高利貴的腦袋上頂了一下,那時傻老實拿槍的姿勢很難看,他堆著脊背、手臂呈現垮垮的v型,手裡的槍已經不在是奪取人性命的兇器,變成了侮辱和踐踏別人尊嚴的東西。
“老傻……”
啪。
傻老實一個嘴巴扇了上去。
高利貴一甩頭,強忍著把頭扭回來繼續道:“人在江湖……”
啪。
又是一個嘴巴。
傻老實根本就不想給他說話的機會,受傷那隻手輪圓了兩個大嘴巴打的對方半張臉通紅。
“你他--媽……”
碰!
碰!
碰!
聽見這句髒話傻老實拿著手槍對準了他的腦門一通亂砸。
對於傻老實來說,這不是江湖爭鬥,容不下你的三寸不爛之舌;對於傻老實來說,這不是利益紛爭,是掛著一家人雞犬不寧和自己、侄子兩條性命的血仇!
還說什麼?
有什麼可說的?
“你媳婦?”
傻老實伸手將沙發中間茶幾上的東西一把胡嚕到地下,抓起那個女人的頭發扔在茶幾上,而後一手舉著槍一手解下了自己褲子。
關於侮辱人這事,他不怎麼在行,在傻老實的印象裡,打耳光是一種侮辱,打人也是一種侮辱,可這兩件事都幹了的他還是不解氣。此刻,已經徹底佔據他思緒的魔獸將最齷齪的想法雙手奉上。還沒出國的時候傻老實就知道男人要是被帶了綠帽子是一種極端的侮辱,現在,他不光要這麼侮辱高利貴,還要當著他面侮辱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