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如生,劉守平應聲做答,再看趙學元,些許愧疚完全變為審視。
三人萍水相逢,互相搭伴,關係本不深厚。
一條靈魚守個人,這可是肥差。
梁渠敲碎炭火。
“趙家來黃州有多久?”
“兩年不到,不過老早就買了宅院,一直空著,有五六年,鄉老說是張家是筠州搬來的,我們瞧著不像,口音不對。”
“兩年不到?”
梁渠算算時間,不大對的上,望向趙學元。
趙學元沉默不語。
他知道自己已經暴露,卻又抱有微末希望。
只要什麼都不說,說不定……
梁渠拿起燒紅的木棍往胸膛上比劃,熾熱的高溫將棉衣烘烤出焦味。
趙學元沒繃住。
“我爹謹慎!沿途住了許久,避開風頭才到的黃州!”
“你修行的倒挺快,奔馬二竅,不正常吧?”
梁渠打量趙學元。
向師兄,胡師兄如今都在奔馬初境,趙學元居然能迎頭趕上?
有蹊蹺!
趙學元望著梁渠,實在無言。
奔馬二竅不正常。
狼煙地橋就正常?
“怎麼做到的?”
趙學元目視鄭如生和劉守平。
兩人心領神會,跑到遠處灌木叢中小解。
“靠胎珠丹……”
“胎珠丹?”
梁渠皺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