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上去比想象的好處更大啊。
一人得道雞犬飛昇,惠及整個家鄉。
榮譽非凡。
“等等,頭回壓到二十以下方得個世襲罔替,如此說來,阿水只能撈個世襲?”
“倒不一定。”冉仲軾面露思索,“袁遇文的事說出去,到底不算光彩,致使大武師記錄從來沒什麼人提,阿水能再破記錄,洗刷恥辱,當今聖皇高興,指不定一樣會給個世襲罔替。”
尚未突破狩虎。
眾人已經七嘴八舌的討論梁渠入帝都,會得到什麼封賞,全然視作囊中之物。
狼煙入狩虎,需神魄與氣血相融,抓住那一絲虛無縹緲的天人靈光,玄機氣運。
此舉對尋常人而言難如天塹,機會可遇不可求。
然人與人之間大有不同。
有的人蹉跎半生,琢磨逃課。
有的人嘗試速通。
如今梁渠都有資格衝擊最年輕的記錄,平日頓悟如吃飯喝水,再配合一年多時間的巨大緩衝,大家顯然不覺得有何困難。
梁渠心中生出幾分澎湃。
南直隸的中心南大都,自己尚未去過,轉眼居然會先一步去往帝都。
“帝都什麼樣?”
“帝都啊……”
此問一出。
冉仲軾等人面露懷念。
不知不覺。
離家一年有餘,再過幾月,候到來年開春便就十足兩年。
金窩銀窩不如自己的狗窩。
“整個帝都最雄偉的當屬帝城,帝都臨北,冬天尤冷,但帝城裡一年四季,春暖花開,風雨不入。
冬天外頭雪厚三尺,金鑾殿上的琉璃瓦一樣熠熠生輝,倘若邊關有戰事,亦或重要人物離世,則會落雨鳴雷數天。
按事態大小,持續一至五日不等,流金海戰時,我聽家裡長輩說帝城裡下了足一個月的雨,哀悼死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