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到此為止。”
風掃著樹葉,嘩嘩的一片。
演武場內。
楊東雄鬆開手掌,伏魔刀籠作白煙潰散。
梁渠放下伏波,渾身暴汗,他接過丫鬟遞來的茶水,一口飲幹,張嘴哈出一口悶氣。
臨近盛夏,天氣越來越熱。
再過半月,蟬也要鑽出泥土,到時候不僅悶,還燥。
梁渠坐上石墩,不經意看一眼師父空蕩蕩的右手,咧嘴笑問。
“師父,伏魔刀適才是不是讓弟子劈出個小豁口?”
楊東雄呵上一聲。
“你那長槍,大妖赤火鳥金羽生靈,墨龍金作骨,尋常大武師都求不到這樣的好靈兵,銳氣烈得驚人,加上善於破罡的太清龍。
同等境界,碰上你這麼個蠻力怪胎,指不定一槍能把人真罡捅個窟窿!”
“嘿,不帶伏波,打不痛快。”
梁渠頗為得意。
楊東雄搖搖頭,站到陰影下招手。
“外頭曬,進來歇。”
“成!”
接過毛巾擦汗擦身,梁渠收拾爽利,穿上衣服,同楊東雄進廳堂,坐等吃中午飯。
接下來一到兩個月,他要每天來楊府錘鍊一上午真罡,自然順帶解決午飯問題,短暫脫身間,亦能緩一緩蘇龜山的“催菜”壓力。
自個菜譜不是無窮無盡,早晚會掏空。
飲茶補水間,梁渠盯住牆上山水畫,突發奇想。
“師父,修持真罡,除去感受壓力,生死搏殺外,有沒有其他法門?”
“有!”
楊東雄言語肯定。
梁渠一愣。
隨口一問,沒想到真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