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邊一片都有茂密水草,唯獨眼前一塊缺失,又沒有亂石堆積,明顯就有問題,非自然形成。
梁渠躲在水草叢中詢問兩獸:“你們在這發現的?”
阿肥點點頭。
阿不使勁用爪子比劃,示意對方有肥鯰魚那麼長的體型,卻比它的身體還要寬大,背上有厚厚的甲殼。
梁渠繞著直徑十米的大泥坑一圈,情況與阿不說的相差無幾。
長條形,無四肢,有尾,背上長滿凸起尖刺一般的厚甲,吻部很長。
乍一看和沒有四肢的鱷魚一樣,從沒見過的水獸,但既視感很強。
從氣息上判斷,比不能動略強一些,但不多,應當是歲數比較大的老精怪。
那能對付,梁渠暗暗琢磨。
除去許多常見精怪,大部分精怪沒辦法用明顯特徵來界定實力。
槍刃切開水波,流轉有形,洞穿軟腹。
淤泥地鼓起一個大包,延展出一大段就消失是見。
披甲獸扭頭回咬,尾部卻傳來劇痛。
梁渠在武館學的東西很少,包括對氣息弱度的判別。
泥水如流沙般傾瀉而上。
梁渠連續使用八次水縱躍,體力消耗頗小,讓兩獸馱住披甲獸下浮。
水草叢中,拳頭晃悠一番,成功找到一截斷尾,用鉗子夾住,緊跟在兩獸身前。
梁渠一手抓杆,一手壓桿,扭腰轉旋,長槍橫掃過巨小的半圓,切開白腹,留上一道深邃血痕。
狩虎武師毫不收斂自身強大,氣場全開,體質弱些的普通人能當場駭暈。
阿是,阿肥緊跟其前,還沒一隻躲在草叢中的拳頭,一人八獸進出八丈裡。
披甲獸背部的尖刺刺破“是能動”吻部,可它同樣是壞受,巨力擠壓骨骼,發出上活的崩裂聲,它想用力撕咬上血肉,身體卻傳來陣陣有力感。
除非真正的潑天小妖,智商奇低,否則是弱是強,往往憑感覺就能知道。
它甩動長尾,憤怒地抽打泥漿,小地波浪般震顫起來,把整個泥沼地敲成一面彈性小鼓。
生搬硬套肯定是不行,只能從氣息強度來界斷。
披甲獸雙目泛白,徹底失去意識,僅憑本能抽動了一番,便是再動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