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天是寧月的生日,寧月終於找到理由可以接傅聽來秦家。
她給傅聽打了電話,各種低聲下氣的哄,希望傅聽可以陪她過生日。
寧月特別委屈的說,“別人家的姥姥都有外孫女,我也要有。”
傅聽心軟答應下來,但她有一個要求,不能跟秦欲同桌吃飯。
寧月一口答應,喜滋滋的去找秦欲,讓秦欲連夜搬走。
外孫女都有了,這個不能生的兒子,她要來也沒啥用。
秦欲本來知道傅聽來心情不錯,結果得知傅聽來的要求就是不能見到他,頓時成了壓挎秦欲的最後一根稻草。
秦欲親自去找傅聽了,他一個人開車來到了別墅外。
保護傅聽的兩名保鏢把他攔了下來,他讓保鏢替他傳話,若是傅聽不見他,他就一直賴這不走。
大冷的天,傅聽被岑倦強行裹了一件厚厚的兔子毛大衣,板著臉走了出來。
“你又想做什麼?”傅聽梳著丸子頭,小臉白皙精緻,下巴藏在毛領裡,鼻尖紅紅的,大衣後面的兔耳朵隨著走路一搖一晃,真像一隻小兔子。
秦欲一身戎裝,肩寬窄腰,褲線筆直利落,手裡提了個黑色大袋子,漆黑的眼睛緊緊盯著她。
女孩眼裡的厭煩,秦欲看的分明。
他算是明白了,這丫頭掘的不行。
只要她喜歡的人,她會掏出心窩子對對方好。
而她不喜歡的,看一眼都懶得。
秦欲苦笑,而他,她怕是討厭的不行。
他想問為什麼不要他的禮物,然而明知道答案的他,最後說出來的話只能是,“長者賜不能辭。”
“你是用什麼身份來跟我說話?”傅聽淡淡的嗤笑,目光落在了他的戎裝上。
秦欲捏了捏指骨,忽然把手裡的黑色袋子開啟,拿出了一個鍵盤,然後放在地上。
傅聽神情怪異,不懂他在搞什麼。
下一秒,秦欲一顆一顆解開釦子,脫下戎裝,裡面穿了件黑色襯衫。
他把戎裝挽在胳膊肘上,曲了一下腿,膝蓋彎下去,跪到了鍵盤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