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聽挺想笑的,這位姐姐真要是覺得自己無名小卒,怎會回個國就鬧得沸沸揚揚。
以及網上那些關於她跟陸晚棠對比的通稿,皆出自陸晚棠之手。
這姐造勢挺厲害,蹭傅聽熱度一路扶搖直上,買的水軍烏央烏央的,明目張膽的想把她傅聽踩下去,很明顯是覺得她比傅聽更牛。
傅聽皮笑肉不笑的睨她,把我不爽你擺在明面上,“既然知道你在我面前只是無名小卒,那你還杵這幹嘛?”
陸晚棠也不難堪,反而像個包容著對方所有壞脾氣的溫柔知心大姐姐一樣,“是我突兀了。”
頓了頓,她說,“不過我是看見了老熟人才不得不來打擾你的。”
傅聽嗤笑一聲。
女人微微側著頭,優雅散漫地將落在肩頭的捲髮往後撥,笑著看向岑倦,“老師,好久不見。”
老、師?
這個稱呼令傅聽唇角緊緊抿了起來,回眸怒視岑倦。
她就猜到陸晚棠跟岑倦有淵源,這合著還是師、生、情?
岑倦本就因陸晚棠的出現打擾了他的好事,見這女人還故意挑撥離間,神色冷沉的看了過來。
時隔多年,再次近距離見到岑倦的神顏,陸晚棠恍惚了一下。
他還是一如既往的樣子,舉手投足都讓她深深著迷。
當男人慵懶散漫的視線掃過來的時候,陸晚棠感覺她的心都似被什麼給攥了一下,手心發汗。
“你誰?”下一秒,男人近乎冷漠無情的聲音砸在了她的心上。
陸晚棠與他短暫的對視幾秒鐘,驚覺男人平淡冷漠的眼神裡是無盡的陌生,像是對她完全沒了印象。
她微微地咬了咬牙,“老師,我是你帶過的學生陸晚棠……”
岑倦感覺傅聽的手已經掐到了他的後腰上,狠狠地一擰。
男人恨不得一刀劈了陸晚棠,眉毛微微一動,冷冷的說,“我沒有帶過學生,你叫的哪門子老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