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欲把方子接過來,抬眸問她,“你確定,十天可以逼出寒毒?”
傅聽點頭說確定,眸光璀璨,熠熠生輝,冷靜又自信。
秦欲頓了下,幽聲說,“如果沒好,你便欠我一條命。”
“我會負責。”傅聽輕勾唇,露出一口糯白的牙齒,很是好看。
那雙同他妹妹如出一轍的眼睛,帶著最純粹的光芒。
秦欲倏然心頭一動,喉結艱難滾動,微微別開了眼。
傅聽跟寧月離開後,秦欲便安排梁軍醫負責給他煎藥。
秦煙滿臉憂慮的說,“大堂哥,你真的要用傅小姐的藥方嗎,她只是懂點中醫而已,又不是正經醫生,連醫生執照都沒有,萬一出事了呢?”
秦欲揉了揉太陽穴,只覺得秦煙越看越面目可憎。
若不是為了替秦煙找血庫,他何至於要做這樣喪天良的事情。
秦煙的眉眼雖與傅聽相似,卻莫名讓他從內而外的反感。
像是,打從心裡就覺得,秦煙長這眉眼,是對傅聽的侮辱。
他冷著臉,額間青筋跳動,沒什麼情緒的輕喝一聲,“出去!”
秦煙咬了咬唇,雙眼含著霧氣,欲語還休,“大堂哥——!”
“滾!”秦欲聲音一戾,從腰間掏出了槍,對著秦煙的臉。
秦煙嚇得當場抖成了篩子,聽見子彈上膛的聲音,轉身倉皇逃離。
接下來傅聽沒再去看秦欲,秦欲每日很聽話的按照傅聽的藥方吃藥。
前五天吃了藥都沒什麼反應,軍醫隊提著的心便放了下去。
梁軍醫道,“戰神,傅小姐的藥方沒起作用,看來還是得換。”
秦欲沒說話,依然讓梁軍醫煎藥,面無表情的喝了下去。
到了第八天的時候,秦欲大晚上喝完藥,突然渾身滾燙起來,控制不住的低哼出聲。
秦欲吃藥這幾天,軍醫隊唯恐出現偏差,都守在門外。
甚至連秦卿寧月,也都守在屋內陪護,怕秦欲出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