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軍醫氣壞了,“你簡直就是胡說八道,我們整個軍醫隊研究戰神的病情耗費了那麼大的心力,竟然就這麼被你否認了,難道你還比我們這些專業名醫更內行不成?”
傅聽只是看著他不急不緩的說,“如果你們的治療方法沒錯,為何秦先生的病沒有得到好轉,反而還越來越嚴重了?”
梁軍醫剎那噎住,連帶著其他軍醫們臉色都跟著黑了下來。
傅聽這是在諷刺他們全都是庸醫不成?
梁軍醫眸色發沉,語氣冷冷的說,“戰神的病因蹊蹺,不是那麼容易就能治好的,我們只不過是暫時沒有找到救治辦法,可那也不能證明你說的救治辦法就是對的!”
僵持之際,秦欲漫不經心的捏了捏手腕,眼眸斂著乖戾,不緊不慢的出聲了,“都安靜,就按照傅小姐說的辦。”
梁軍醫臉色發白,“戰神,你冷靜,這位小姐的診斷太片面了,中醫光靠把脈,是根本沒有辦法確診氣血五脈的!還是得靠科學的西醫才能治好啊!”
且他們的治療方法是熱藥,傅聽要求涼藥,完全是南轅北轍的兩個辦法,完全就是把秦欲的命賭了出去。
“戰神,你不要失去理智啊,連西醫都束手無策,中醫又有什麼用,中藥見效慢,且藥材繁多,哪一個藥量沒下對,都會造成不可挽回的效果!”
“是啊,如果戰神想用中醫,我們可以重新申請去調有資歷的老中醫都可以,中醫的脈案上千萬種,她這麼小才學了幾成?怕是連藥物分量都掌控不穩!”
軍醫們紛紛出言勸解,一個個都嚇得半死的樣子。
寧月也不由得忐忑起來,“要不,還是聽軍醫的話吧。”
她一開始只是想借用治病由頭製造傅聽秦欲相處機會,壓根沒想到傅聽竟然這麼上心,還說出了治療方法。
這下寧月可就害怕了,她是想要兒媳婦,但也不敢拿兒子的命冒險。
“我可以證明我的方法沒錯。”傅聽輕聲說道,一派安靜的樣子。
梁軍醫氣道,“你能怎麼證明?”
傅聽清澈的目光落在秦欲身上,“你跟我出來一下。”
秦欲抬眸定定看了傅聽幾秒鐘,動作緩慢的掀開被子下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