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手指修長細膩,骨節分明,肌膚溫度燙人,磨的傅聽無法抗拒,只能任由他強勢的扣緊,指腹一下一下在她手背上打璇按壓。
像是親密戀人間,情—欲的曖昧暗示。
傅聽應該是要暴怒的推開面前這個試圖佔自己便宜的男人,但不知道為什麼,腦子像被人抽走了靈動的弦,渾身都沒力氣,磕磕巴巴的問,“你,你沒事吧。”
他微抬了抬下顎,偏頭貼上她的臉,慢條斯理的蹭了一下。
接著一路往上,與她額頭相抵,他低喘著笑了一聲,像用力揉著傅聽的心,喊了一聲,
“聽~聽~”
這個動作,使得岑倦呼吸間的酒氣更是全方位的侵佔了傅聽的感官,絲絲縷縷的癢,她像是也被染醉了,眼神慢慢朦朧。
岑倦耐心的等了一會,沒等到少女的拒絕,他便試探性的用另一隻手捧住她半邊臉,細碎的親了下來。
他親的很專心,從頭到尾睜著眼,像是虔誠的信徒在頂禮膜拜,耐心而溫柔。
傅聽從始至終都乖乖的沒有動,整個人蜷縮在他胳膊間,像是任人宰割的羔羊。
岑倦頓了頓,手臂撐在她肩胛兩邊,俯首在她臉頰親了一口。
傅聽細嫩如筍尖的手指攥著他的襯衫,眼睛微微睜大,漂亮的鹿眸圓潤無辜。
往直白了說,就是想要他的命。
男人眼神很深,注視著她的臉,侵略味十足,低聲開口,“你隨時可以推開我。”
傅聽盯著他看了好一會,眼神飄忽不定,忽然仰頭,在他嘴角親了一下。
毫不誇張的說,一瞬間岑倦渾身氣血都往頭頂上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