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小時之後。
秦淮茹才一步三回頭的,抹著淚離開少管所。
剛才她問了少管所的看守員,棒梗還多久能出來。
看守告訴她,因為棒梗在裡面表現不好,還得半個多月才能回家。
大冬天的,還得在裡面蹲大半個月,連大年三十也不能回家過。
一想到棒梗連過年都得在少管所,秦淮茹就心如刀絞。
她好想時間能過快一點,這樣棒梗就可以早點回家了。
秦淮茹是這麼想的,此時少管裡的棒梗也是這麼想的。
他回到了自己那個又冷又潮溼的集體宿舍,蜷縮在冰冷的牆角。
不遠處是一些跟他一樣犯錯誤進來的孩子,聚在一起在那猜拳玩鬧。
他不敢靠近,免得捱打,只能縮在這裡,聞著牆角的黴味兒,看著窗外的亮光。
棒梗多想剩下的時間能眨眼間就過完,這樣他就可以早點出去。
他現在一分一秒都不想待在這裡。
無時無刻不在想著回家,想著家裡那熱乎的窩窩頭和溫暖的小床。
在這裡,就只有幾塊磚頭堆砌搭成的硬木板,上面鋪著幾根稻草,連被子都沒有一張。
另外屋裡還有蟑螂和好幾只大老鼠,天天晚上他不是被凍醒就是被嚇醒。
而且每天還得被帶出去放風,這大冷天的也不給件厚外套,每天都給他凍得像個孫子一樣。
“可惡的何雨軒,還有那該死是傻柱!等我出去了,一定要報仇。”
棒梗咬牙切齒的說著。
內心的煎熬以及對自由的渴望,讓他雙眼通紅,冒著仇恨的火焰,心中復仇的種子越埋越深。
心中越仇恨,他就越著急出去。
.....
另一邊。
四合院裡,小當和槐花吃過早飯就來到院子裡玩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