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邊,居委會里。
範金友回到居委會後,坐在辦公桌上,越想越氣。
“大清早的,吃個早飯還能受窩囊氣?”
“徐慧珍和我是死對頭,欺負我就算了,你何雨軒算什麼東西?不就是一個新的經理而已嘛,也敢拿這種態度對我!”
範金友揉著肩膀,氣憤的罵道。
一旁,有個同事看見他這模樣,笑著問:“範幹部怎了這是,大清早的就怒氣橫秋,誰招惹你了?”
“別提了!”
範金友氣憤的說:“去前門小酒館吃早點,沒位置不說,還被他們給轟出來,給我肺都要氣炸了!”
“前門小酒館?”
同事好奇撓撓頭:“不應該啊,我都連去幾天了,老闆娘態度很好啊,對誰都客客氣氣,笑臉相迎的!”
“咱們說的,怕不是一個地方吧?”
範金友拍著桌子:“你懂什麼,那個徐慧珍就是個雙面人,生意差的時候笑臉相迎,生意好了,立馬就翻臉不認人!”
“就她這種人,做生意絕對做不長久!”
“尤其是那個新經理,更不是個東西!比我在的時候,還不是東西!”
同事滿頭黑線。
這範金友大清早的,說話怎麼三不著六的?
生起氣來連自己都罵?
同事看見他這模樣,乾脆也沒繼續接他話茬。
只留下範金友一個人在那咬牙切齒:“徐慧珍,何雨軒,你倆這麼欺負人,我也不會讓你的小酒館這麼開下去!”
“你等著,明天我就讓你吃不了兜著走!”
……
第二天清晨六點。
小酒館早早就開了門。
一籠一籠的饅頭和糕點,冒著熱氣,新鮮出爐。
蔡全無按照要求,把寫滿早點的牌子放到門口,用來招攬過往行人。
可剛架上沒一會,就被人給踢倒了。
“這裡頭誰是管事的,給我出來!”
聽著外頭的聲音,蔡全無趕忙出去檢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