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疑神疑鬼。
別人認不出來陶尤德·金佑,我們的軍隊可不會認錯,畢竟訂婚宴上咱們又不是沒見過;更何況你攔了摩洛戈殿下的軍隊,到時候哈爾德殿下怪罪下來,可有得你好果子吃。”
恰逢其時,門外傳來回話:
“他們說,因為到達其他城市,會將他們重新編制,但在得到摩洛戈殿下的準確訊息前,他們希望能給她儲存軍力;而在這個哈爾德城,哈爾德殿下很有可能會允諾這一點。”
理應如此地看著辛黎,澤德聳了聳肩。
辛黎握起了令他獲得勝利的那一顆棋子:
“轍,亂嗎?旗,靡嗎?還有他們的鎧甲是什麼顏色?”
“轍不亂,旗不靡,他們的鎧甲應該是銀色。”
外面計程車兵回答。
澤德搖搖頭:
“撤退跟戰敗還是有區別的,何況我們勾落帝國一向以軍紀嚴厲聞名,不能以這麼表面的東西來判斷是非。”
辛黎把棋子放回了“將軍”的位置:
“一個星期的行軍時間;我還是覺得別把他們放進來為好,要放進來也得由哈爾德殿下決定……這個時候的這支軍隊,總感覺有點不妥……”
挑著眉毛,倒是澤德不樂意了:
“喂喂!別以為你贏了幾次,便能對我頤指氣使;現實不像下棋,哪有這麼多顧忌?而且守城將領是我,不是你。”
“好吧。”
辛黎站了起來:
“既然將軍有客人,那我也就此告別好了。”
哈爾德城。
分前後兩個城門貫穿平原,兩邊有著天然的護城河;城牆沿著河道建起,不但有防洪排澇的功用,還能把城市與外界隔開。
城門旁邊開有供行人馬車往來的小門,由士兵把守。
御馬前行,辛黎走出小門的同一刻,隨著城門被開啟,吶喊聲震耳欲聾,頃刻兵刃相接,一支軍隊洶湧而進!
眼見事態非凡,人流已然去避難,甚至守門士兵也被拉去打守城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