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說它不準,那它就是封建迷信。
在小迪疑惑的時間裡,揉著惺忪的眼睛的李彧走了出來。
看到門口的這雙姝對峙的局面,也有點發愣。
李彧多精明啊,跟建國這種看似精明,其實核心假清冷,真蠢萌屬性的小傻妞完全不同。
一瞬間,這瞎話就實力出爐。
“小迪也來了啊,你們都是來叫我起床的吧?辛苦你們跑一趟了。”
斑瀾不驚的李彧說了一句,算是應和了建國的說法。
也不在多解釋,省的多說多錯,走在前頭的他對她倆一招手,示意跟上來。
建國連忙跟著跑上前去,還俏皮的吐了吐舌頭。
小迪眼中的疑惑消散了大半,只當自己過於敏感,也主動的追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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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間佈置的相當精緻的房間內,幾張擺著酒肉的案几。
後面坐著鳳吾國主黎塘,‘清河王’陳述,還有一位鳳吾國的重臣,第一武將哈頓。
趙戈則是跟隨在一身華服的若白公主的身後邁進了大廳,簡單的打了個招呼後便落了座。
別人沒人發現異常,唯有陳述的眼神微凝,腦門出汗,神色慌張,坐立不安。
他認得趙戈身前懸掛的裝飾物。
袍外佩掛赤綬四彩。赤黃縹紺。
長二丈一尺,三百首。
赤綬上加玉環和鋸,結綬於縌,與綬相連。
這是諸侯王的象徵。
即便他與清河王互換身份,這般正式的服飾卻也不曾交予他。
因為這其中帶有代表他身份的玉璽。
類似與虎符,只要執掌這片玉璽就代表可以獲得它對應的權勢。
而趙戈這般裝扮的含義,代表陳述的角色扮演要結束了。
黎塘還不知道眼前的這位才是‘清河王’本王。
說實話,他對於這位‘中郎將’的態度多少有一些不滿,畢竟他是臣子,面對清河王時的態度過於冷淡。
清河王曾介紹過說他就是這麼個清冷的性子,而是還是他的師兄,是過命的交情,是以不在意這些俗禮。
終究是別人的家臣,是以黎塘也不好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