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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自覺的將雙手放置在大腿上。
輕聲道:“弟子十歲跟隨先生習劍,至今已有十二年,莫敢忘師傅傳授的第一課,'修劍如修心,心誠則劍正,自無往不利。’”
”成了,成了,你這麼正經的樣子讓我非常的不適應啊,總感覺你要坑我老頭子。
不過你也坑了我十多年,早習慣了,直接說最後一句。“
擺了擺手的週期阻止趙戈的長篇大論。
不過他的臉色依舊凝重,等著趙戈開口,他知道這個弟子這般認真,必然是有很重要的事情要跟他說。
“弟子出發前曾答應過大兄,勢必穩定西疆局勢,堅持到大軍前來。
在鳳吾,也曾答應過鳳吾國主必然得保鳳吾國臣民平安。
若我等抽身離開,則鳳吾國必亡,且大乾則可能重蹈數年前的‘青玉城之劫’,乃至全線潰敗。
人生匆匆二十載,弟子從未有愧於任何人,這一次弟子想要一博,截殺壺渠。”
說罷的趙戈站起身來,袖口一抖,一撩前襟,直接跪了下來,額頭觸及地面,行了個大禮。
“弟子不曾求過先生,今日斗膽請先生赴死。”
長吁一聲的週期沒有開口,也沒有去扶趙戈。
手掌從桌上拂過,桌上的酒罈如憑空而起一般被他一把抓住邊緣處。
舉壇,仰頭,痛飲。
酒液順著嘴角流下。
‘嘭’。
還有大半的酒罈被週期扔在地上摔得粉碎,一抹長髯的週期開始哈哈大笑。
似乎趙戈不是請他赴死,而是請他赴喜宴一般。
“好。老夫這一生行事乖張無忌,朋友無數,敵人亦無數。唯獨不知‘死’是何等的滋味。
試試也無妨。
此事,老夫應下了。”
說罷的週期一撩前襟,轉身離開,走到門口的時候停下了腳步。
側頭對依舊保持跪姿的趙戈說道:“西疆是塊好地方,我很喜歡,若可以,就把我葬在這裡。
至於你,每年清明給我送兩壇酒來。記住為師的話,活著。”
說罷的週期雙手後背,仰天大笑著,邁步出了屋門。
”啪啪啪。“
一陣掌聲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