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明理由,引得全場大笑,他的皮鞋對他的表現太失望了,已經坐飛機回國了。
他以為自己不可能獲獎的。
甚至導演都被打擊到,不報任何希望的提前坐飛機走了。
誰想世事難料。
.....
《潛水鐘與蝴蝶》的導演斬獲了最佳導演殊榮,李彧先失一分。
說不上失望,因為一部電影很難獲得兩個重要獎項。
也談不上慶幸,如果一會的金棕櫚滑落的話,李彧將一無所獲。
然後就是最終的三項大獎等待揭『露』,這一場電影節也即將落入尾聲。
《我在伊朗長大》與《殯之森》共同獲得評審團獎。
這個獎項屬於非常設獎項,頒獎原因往因為個別評委對於某一部影片偏愛而為其爭取的獎項。
聽聞這個訊息的李彧稍送一口氣,有能力競爭金棕櫚的影片又去了一個。
原時空的島國電影《殯之森》是獲得評委會大獎的,它的滑落代表著空出一個位置。
然後是評審團大獎被《四月三週兩天》順利拿下。
贏了一半了。
最後的對手是科恩兄弟的《老無所依》,這是一部佳作。
李彧曾對《四周》使用了捧殺,效果很明顯將其從前往金棕櫚的列車踹了下來。
他沒有對《老無所依》使用手段,任何手段都沒有,因為李彧潛意識裡認為科恩兄弟對於他沒有太大的威脅。
至少是在近幾年的戛納。
毫無疑問他們是大師一般的人物,毫無疑問作為導演的他們比李彧要專業的多。
他們用諸多獎項證明了自己的實力。
但是,成也蕭何敗也蕭何,他們的榮譽成了枷鎖,尤其是他們的榮譽大多是戛納給予的。
從九一年到二零零一年,這十一年,他們哥倆拿了一次金棕櫚,三次戛納最佳導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