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可以，那也需要大量時間與極大的工作量來堆砌，短則半年，長則數年才能完成。
更重要的是成本，極佳的效果需要源源不斷的金錢堆徹，一千五百萬是謝武的最保守估計。
嗯，上不封頂。
李彧直接嚇『尿』了，幾乎都有放棄的打算了，不過謝武還是提出了一個建議作為參考。
就是找真實的鹿來拍攝，然後透過摳圖技術完成場景轉換或修復場景的缺陷。
困難依舊很多，一秒的鏡頭有二十四幀，需要一幀幀的扣，但至少可『操』作程度不可同日而語。
然後就是緊張的籌備，找馬鹿養殖場，最好還是耐嚴寒的品種，然後運到這裡圈養，讓他們生活、習慣。
宋曉飛與謝武負責全程把控。
一直忙於在帝都與哥倆好爭鋒的李彧根本無暇他顧，唯有透過他們運輸回帝都的膠片檢視他們的進度，給予他們充分的信任。
大勢落定後，他就趕來這裡了，這才明白他們輕飄飄說過的“有點困難”是多麼的艱難。
好在，拍攝快要結束了，人可以堅持，但馬鹿抵擋不住了，已經開始了減員。
嗯，老宋說味道還不錯。
.......
李彧在這自抱自泣的時候，連眉『毛』都被染白的宋曉飛進屋了，顫抖著身體撲倒在火炕上，然後扯過一條被子蒙上身上。
被子下傳出老宋的抗議聲：“呼，真爽，下次我再出去我就是煞筆，現在才明白老人說的‘老婆孩子熱炕頭，人間享受’的真正含義。”
“天天這麼說，有意思嗎？嘴裡說著不要身體還是很誠實的嘛。”
說話的就是特效主管謝武，眼見炕上沒空位置的他拎起兩個早就準備好的熱水袋扔進懷裡，然後跟電暖氣手拉手，成了好朋友。
終於暖和過來的宋曉飛把頭從被窩裡伸出來，急促的用鼻子猛吸幾下，道：“今天還吃烤鹿嗎？不過有點糊了啊，誰手這麼『潮』？”
“紅燒橘貓吃不吃？”
“哇～”的一聲慘烈的哭聲響起，發生源是一名抱著一隻橘貓的小姑娘。
可能是把這群中年人的玩笑當真了吧，在這撕心裂肺的喊著：“你們還我咪咪。”
“狐小羋跟她什麼關係？”反『射』弧已凍僵的李彧第一反應竟然是這個，然後才醒悟過來，估計她懷裡的貓叫咪咪吧。
“小妹妹你誤會了，我們是在開玩笑呢，我們怎麼捨得吃這麼可愛的貓咪呢，對不對。”
“喵～”終於回到主人環抱的橘貓對李彧發出『色』厲內荏的慘叫聲，似乎在控訴慘無人道的施暴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