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依舊疑『惑』的鄧『潮』,李彧開口問道:“還有問題?”
“我沒有經歷過這種災難,實在體會不到那種感覺。”
至此李彧知道鄧『潮』的問題出在哪裡了,知道結症才好對症下『藥』。
鄧『潮』對於自己的要求太高,他還沒有憑空臆想一種情感的實力,以他目前的演技代入另外一種類似的情緒才是最好的辦法。
不管如何,至少鄧『潮』是認真考慮過這些事情的,對此李彧也是不吝指點。
“如果真有死傷幾十萬的災難呢。”
“不可能,怎麼....”鄧『潮』說不下去了。
是啊,怎麼可能沒有呢,糖山地震已經過去多少年了,但依舊刺疼國人的神經。
更何況在不久的將來,還有一場不亞於糖山事故的災難即將發生。
即便李彧作為過來人,他依舊不可能有辦法阻止這場災難的降臨,但他選擇了自己的切入方式,如果能減少一人傷亡,就足夠了。
他在影片中安排了一場地震預示著未來的災難,將燕子與豬頭兩人重新聯絡起來。
更重要的是給國人一個警示,這是他的一個方法,但不是唯一一個。
.......
依舊給了鄧『潮』五分鐘的時間調整。然後拍攝繼續。
黃博從前面倒了幾句臺詞,以給鄧『潮』調整情緒的時間。
鄧『潮』的聲音帶有些沙啞,疑問中帶有一絲急切與悲愴,解釋中帶有傷痛。
“你不知道?今天下午汶縣發生地震了,八級。”
說完話的鄧『潮』並沒有新增什麼誇張的悲傷表情,平靜的面龐以及眼眶湧出的兩行清淚比一切表情都要有感染力。
即便演技爆發的鄧『潮』也沒有遮掩住屬於黃博的風采。
“我艹,真的假的,家國大事可容不得絲毫玩笑。”
看著好友的表現,黃博知道這不可能是玩笑,長嘆一聲的他就要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