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驚醒的李彧夾著雙腿就往廁所跑去,那滑稽的樣子將羅莉給逗笑了,似乎痛楚也消散了幾分。
待陳末從廁所出來,坐在船沿的羅莉,質問道:“我是處女,你要對我負責。”
“別逗了,我還是處男呢,也沒讓你負責,咱倆兩清,成不。”
怎麼驗證女人是不是船上首秀,不算太難,但要是是測驗師喝醉的情況下就有點抓瞎了。
陳末混不吝的樣子氣的羅莉太陽『穴』直突突,怒哮道:“艹,男人跟女人的第一次能一樣嗎?”
也是,男人跟女人是否有過搏擊經驗真的不一樣,舉個最簡單的栗子,漂亮女孩一日以後可以得到不少於五千的紅包。
而男人也有紅包,但最多也就是十塊的,更常見的是隻有一塊安慰獎勵,還不如康師傅的再來一瓶實惠。
這就是差別,這是『性』別歧視。但我們不會抗議的,因為男人就要大氣一點。
“兩清也行,但你得告訴我蘇櫻是誰?”
正在洗臉的李彧被羅莉給問愣了,“蘇櫻?”陌生卻又熟悉的名字,那個陽光下穿著一身白『色』紗裙的她那麼清晰又好遙遠。
隨著水龍頭嘩嘩的流水聲,李彧似乎回到了他的大學時代。
在李彧的回憶中,應該有一位妙齡女子身著素『色』連衣裙,披肩長髮在微風中搖曳,手裡拉著一直拉桿箱,她的笑容比陽光還要燦爛。
那一張精緻而有充滿靈氣的面容,正是天仙最巔峰時刻的容顏。
裝美這事天仙很擅長,甚至此時的她只要站定在那裡,就已經美如畫了。
這個需要後期『插』入的鏡頭已經拍攝完成了,前段時間的天仙正在東瀛為她的首張專輯排練舞蹈。
想要換換腦子的她瞞著她媽偷『摸』回國了,沒敢回家的她直接來到渝都,美其名曰走心視察。
對此李彧是報懷疑態度的,這小姐姐絕壁是無聊下晃『蕩』來著,即然來了就開拍,不能拿你走腎,還不能走走鏡頭?
拍完這個鏡頭的她第二天就悄默聲跑路了,連個招呼都沒打。
......
“過。”
這是本應沉浸在回憶裡的李彧喊出的,很違和但也沒辦法,他是導演。
然後他就快步跑到監視器前看取景器的回放。
畫素很渣,僅有攝影機的百分之一的效果,辛虧畫面夠小,倒也勉強看的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