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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特喵的現在的情況有點難辦啊,瑪德導演把鍋甩給咱了,即便好想打死他,但也就是心裡yy一下,工作還得繼續,套上一件棉衣的他來到李彧身邊。
嗯,沒『毛』用,這屬於精神傷害,無視物理防禦,而且還破防。
“李彧,恢復的怎麼樣了,繼續拍下一條?”
“嗯,好。”
任務就這麼完美的完成了?簡直不可思議。
他這一愣神的功夫,李彧雙手按在膝蓋上一用力站起身來,渾身痠痛的感覺真爽,隱約還能聽見身體發出的抗議聲。
“吱嘎吱嘎,你妹。”
“吱嘎吱嘎,再歇歇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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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吧。”
說完話的李彧就邁著蹣跚的步伐嚮導演走去,他這可不是演技,腿真的挺疼的,現在的他出演個跛腳絕對本『色』出演。
戚見看著李彧艱難的走路方式,趕緊起身扶一下,別抗過了打戲,在摔地上猝死可就不合算了。
“李彧來了,身體抗得住嗎?要我說就再休息一會,也不差這點時間。”
這話一說完,李彧身後的謝民那小白眼都快翻出天際了,麻蛋,好像不是你讓我去叫人一樣。
好人都讓你做了,我就做個錘子捶死你吧。
即便身體再疲憊,再乏累,李彧也知道這戲不能拖,現在的情緒以及身體都是最合適的狀態。
最怕的就是洩了這股子氣。
“就現在,馬上就怕。”
“各部門準備,給你們五分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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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見打算用灰暗『色』基調,在視覺感受上幾近於黑白『色』調,更顯低沉、凝重的感覺。
氣勢悲壯的一幅幅畫面更具真實『性』和產生更大的感染力,一種說不出來的壓抑、陰鬱感油然而生。
“錄音正常”
“攝影正常”
“開機”
李門明控制的鏡頭並沒有直接將李彧收入其中,而是環顧四周拍攝了很多的空鏡頭。
落後的村莊,破舊的窯洞,黃土砌成的牆壁,坑坑窪窪滿是塵土的農村土路,還有日西下的太陽,好一場原始粗曠的畫面。
這天,這地,那山,那樹,就像一個最原始最歷盡風沙的舞臺,在等著李彧將大幕拉開。
這是他的天地,他的世界,他是這舞臺上唯一的演員,他就是這裡的王,掌控一切的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