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即掌權的,是新成立的“小團體”:醫生老蕭、律師馬瑞以及歷史老師老韓。
然而,這個團體也並沒有好到哪去,人人都有自己的小算盤。
李正的上位代表的是遠古的任賢制度,然後被代表封建主義的楊猛所取代,然後就是民主選舉制度。
可是這些都是不合時宜,至少在這裡是這樣的,裡面摻雜了太多的個人慾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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終於暫時達成統一的眾人為了證明自己擁有正常人的思維,做了很多啼笑皆非的舉動。
他們被人當成了精神病,而他們也在用一切來證明自己沒有病,即便這些方法如此可笑,他們絕食、他們大合唱、打架鬥毆,這些舉動讓他們更像個瘋子。
他們中不斷有人被指認為瘋子,我們都不吃飯你吃飯你就是瘋子,我們都唱歌你不唱你就是瘋子,我們脾氣都不暴躁而你暴躁你就是瘋子。
可是回應他們的永遠只有冷冰冰的一句:“吃『藥』還是電擊?”
精神病人永遠不會承認自己有病。
他們為了證明自己沒病,他們開始假裝有病,他們主動要求電擊,主動要求加大『藥』的計量,他們希望可以藉助吃『藥』治療來逃離這座比監獄更加恐怖的地方。
“給我點兒『藥』吃,我有精神病...我要吃『藥』!”
“院長,你看我們這麼多人,就一份不夠分啊,多給點吧,這樣我們好的快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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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的舉動也不是一無所獲,至少知道了他們其中只有一位是病人這個重要資訊。
在“指出唯一瘋子你們就能出去”的誘『惑』下,猜忌懷疑、拉幫結派的他們輕而易舉地充當了獨裁審判者的角『色』,決定將安希淪為他們的犧牲品。
從她主動吃『藥』,以及對這裡莫名熟悉等表現,她幾乎被所有人當成了真正的精神病人。
可是觀眾不這麼覺得,在極端的環境下,才能看到人的劣根『性』暴『露』,看著他們從開始的運籌帷幄,到後來的互相猜忌、大打出手再在喪失尊嚴的搖尾乞憐。
直到他們已經“確認”安希才是真正的精神病者的時候,甚至為了鞏固小團隊的安穩,主動提出可不可以多指出一個病人時,那副高高在上的樣子,竟然是如此的可憎。
只為女神而來的王振宇,卻全心身的投入到舞臺當中,忘記了這只是一場話劇。
從剛開始為他們的無能為力感到無奈,再到看到他們瘋狂的表現,他覺得所有人都是病人。
他們還是他們,但他們已經不是他們了,他們的心變了,變得崎嶇、骯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