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皓今天跑了不少地方,實在是累慘了,躺下就睡著了,誰想半夜竟然還有人敲門。
“哎呦!你看看都幾點了,還讓不讓睡覺了,有什麼事不能明天說。”
劉剛也知道現在不是個時候,但這是必須得說,萬一出了問題誰也擔不起責任。
“導演,我也知道現在不是時候,但是不能不說啊,李彧說要外出逛逛,結果到現在還沒回來呢,他一個外地人,我怕..........”
寧皓也著急了,趕緊回屋找電話,一邊撥打著一邊埋怨劉剛:“你怎麼不早說呢,我打個電話試試。”
李彧這面的戰鬥正激烈呢,誰有功夫接你電話。
寧皓打了好幾遍沒人接,心裡越來越急,更不能停了,一直打吧,實在不行就得報警了。
也不知道打了多少遍,終於通了,火冒三丈的寧皓直接吼了:“李彧,你死哪去了,怎麼不接電話。”
剛說話這話就聽見對面傳來強烈的喘息聲。
“...............”
此時的寧皓也知道李彧在幹什麼了:“你麻痺,晚上不回來也不知道說聲,你別死在女人肚皮上。”
說完也不等李彧回話,就結束通話了電話
...........
“誰...誰啊。”
“劇組導演,不用理他,別讓他攪了咱們的興致,安逸不?”
“安逸慘了,你慢點噻,我都有點遭不住了。”
曾倩聽見李彧說出方言了,也用方言回應著。
釋放完畢的李彧簡直是神清氣爽,摟著曾倩說道:“你也太狠了,我脊樑都火辣辣的,估計被冒血絲了。”
主要是李彧不捨得放對方走,天知道今日一別,什麼時候才能摘掉和尚的帽子,他總不能在劇組裡『亂』搞吧。
充分發揮他鱔變能忽悠的本『性』,什麼三羊開泰、四平八穩、五穀豐登.......十全十美反正是如了他的意了。
李彧是神清如氣爽,曾倩是腿抖若篩糠。
笠日清晨
溫暖的陽光透過窗戶照『射』進房間,直到照耀到李彧的面頰,李彧才『揉』著睡眼朦朧的眼睛坐了起來。
果然,沒有看到曾倩的身影,也好,不必多費口舌了。
本就是一場友誼賽,大家都是成年人,哪來那麼多日久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