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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為覆滅昆雲宗幕後黑手的淩逸,當然也從血殿弟子口中聞聽了雲羽發布懸賞令的訊息,不過對於已經休整過來的他而言,早就把那所謂的追殺拋到了腦後,別說雲羽不知道是誰覆滅的昆雲宗,就算知道兇手是他淩逸,又能有什麼辦法呢?渡劫期圓滿終究不比玄靈期之境,擁有與玄靈初期強者一較高下能力的淩逸,豈會怕雲羽那廝?
哪怕雲羽派出雲殿所有渡劫期修士圍堵他,淩逸不敢說全戰而勝之,隨手滅殺十幾個再全身而退他自信還是能夠做到的,更何況他如今也並非孤家寡人一個,回到血殿主城從血池口中得知淩逸憑一己之力滅殺昆雲宗滿門的血乏當場大笑,連說淩逸幹的漂亮,並且當著所有血殿使者的面表明,今後淩逸的事,便是他血殿的事,如果雲殿知曉此事後想要報複,就得先問問血殿數十萬個好戰瘋子答不答應!
這一日,盤膝在床榻上整整三日的淩逸終於悠悠睜開雙眼,自打昆雲宗回來的三天裡,淩逸除了中間外出一次掃聽了一下雲殿的反應外,一直都處於調息休整的狀態中,至於被他神識牽引進入宸蒼界的伊凝萱,淩逸只是讓小九在其中默默守護,一旦發現有何不妥之處立即傳音通知他,好在三天過去,蒙著紅蓋頭躺在濁色小徑內的伊凝萱一直安靜無比,好像猜到淩逸在做些什麼一樣。
淩逸之所以沒有在安全回到血殿後立即進入宸蒼界與伊凝萱見面,一來是因為他的狀態實在太差,不想以狼狽面容見伊凝萱,二來則是因為百餘年未曾見過一面,雖說淩逸自信與伊凝萱的感情不會淡了半分,可就像你長時間沒見一個摯友,突然見面之下也難免會有些心中緊張,手足無措。
所以這三天淩逸不僅一直在調整身體上的狀況,還一直在為自己心理做準備,直到此刻盤膝調整的淩逸撥出一口濁氣,重新感受到自己體內澎湃的力量後,才起身伸了個懶腰打量了一下儀容,暗暗攥拳轉身進入了宸蒼界。
宸蒼界內。
滿地五彩斑斕的奇花異草,絲絲濃鬱的花草靈氣與宸蒼界內特有的天地濁氣混在一起飄蕩在這方天地中,柔和且令人感到舒適的氣息彌漫開來,讓心生煩躁的人進入此地也不免情緒平緩開闊起來,一條濁色小徑平鋪在滿園花草之間,神識微掃之下,淩逸很快便搜尋到了那側腿斜坐在濁色小徑上、頭頂紅色蓋頭的佳人,又為自己鼓了鼓氣的淩逸終是懷著忐忑緊張的心情漫步走到其身邊,低頭俯下身來。
“萱兒……”
淩逸心中滿懷千言萬語,可一見到這朝思暮想的人兒時,一時間又全部堵在了喉嚨裡,囁嚅出兩個字來。
熟悉的聲調,熟悉的稱呼,其中飽含的惆悵與顫動讓癱坐在小徑上的嬌軀不禁控制不住的顫抖起來,這個稱呼被這個男人叫出來,是她做夢都想要降臨在自己身上的一件事,多少個難以入寐的黑夜,多少個魂牽夢縈的白晝,她一直在等,也一直在盼望著那個在青靈鎮中面對嚴鵬時驕傲的擋在自己身前,揚言從今往後,讓他為自己掃平天下的男人來接她回家。
有他的地方,就是她的家。
此時此刻,蒙在紅蓋頭裡的伊凝萱因為受到法術禁錮的原因,無法行動言語,但其那雙長長睫毛的不停抖動,卻是道明瞭她心靈上的劇烈波動。
淩逸沒有直接給伊凝萱扯下蓋頭,而是盤膝與她對面而坐,仰頭望天輕嘆一聲,述說起往日回憶來。
“記得小時候,本來族人見我天生五行屬性中最為霸道強橫的火靈脈,於是家族長輩傾盡心力為我修道打基礎,同輩之人見了我,除了豔羨之外,不敢道出絲毫嫉恨的言辭,直到族人發現我凝聚天地元氣的速度緩慢無比,進階速度也差的難以入眼。那些一個個往日對我百般親近的族人開始疏遠我甚至是嘲諷我,只有一個傻傻的女孩,不顧所有人的輕視與蔑笑,一直陪在我身邊,還拿出自己家族為她提升修為所給予的懷靈丹偷偷送給我,為了就是不讓那個人們眼中的廢物在青靈鎮裡默默終老。”
“她說,如果我不能踏足仙路,那她也不去什麼煉衍宗了,要陪我在深山裡幸福的度過一生。”
“她最怕我搔她的癢,每次被我抓住,都會嬌笑著沖我求饒。”
“我知道,為了我她可以隨時付出自己的生命,就像我為了她也願意墮入輪回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