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深河被噎得無話可說。
他手指搓得盒裡的糖紙“沙沙”作響,還是想不出來該怎麼辦。紀譽連身份證都沒有,更別說護照了。
張躍再怎麼不靠譜,也比紀譽一個人待在這裡安全,他畢竟對這個世界還不熟悉。
手從糖盒中收了回來,弓著的身子微微直起,他道:“行,你先照顧他,走之前我把注意事項寫給你。”
蘇深河開嗓喊紀譽出來。
紀譽在房子裡坐不舒服,站不舒服。張躍與蘇深河在談正事,他不能打擾,便來回踱步等著張躍走。
以前總惹蘇深河生氣所以他煩他,只要以後收斂點聽話點,應該還能和平相處。
在這裡,認識的人本來就不多,像蘇深河這樣願意偶爾教教他、沒事與他玩的,也不知道還有沒有了。畢竟,人,誰都沒有義務對誰好。
等張躍走了,先道歉,然後重新建立形象。
他剛下定決心,就聽到蘇深河叫他,興沖沖地跑出來了。
蘇深河指了指張躍,清清嗓子,“那個,你得和他住幾天。”
“好。”蘇深河還沒來得及解釋清楚,紀譽便清脆地答應了。
紀譽勉強地擠個笑臉。要乖乖聽話,如果對著幹又要惹他煩了。
張躍換上鞋,一回頭,紀譽也在穿鞋,疑惑問:“現,現在就去?”
紀譽低頭蹬著鞋,聲音聽起來悶悶的,“我無所謂的。”
蘇深河氣悶,換氣都覺得肺疼,真是養不熟的白眼狼。答應地那麼幹脆,出門頭也不回!
脾氣怎麼那麼大,都這麼久了還不消!
蘇深河脾氣也上來了,重重甩上門,愛怎麼著怎麼著!一個人住還舒坦,想在哪辦事兒就在哪兒辦!
作者有話要說:
謝謝喵喵的砸雷~(〃&0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