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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魚都快涼了，快吃吧！”
沃特眼睛亮晶晶的看著小雌性，然後在葉予秋沉默的目光中，敗下陣來。
“我也有些記不清了，被獸皮人帶回山洞之後，和其他的一些幼崽被關在了一起。他每天只給我們一頭獵物，讓我們搶。搶不到的就只能餓肚子，搶到的才能有一口肉。”
再度說起這些，沃特也並沒有多低落，好像在說一件不屬於自己的事一般。
葉予秋心下一抽，“他只在你們那些幼崽當中留下一個？”
沃特頓時瞪大了眼睛，“你怎麼知道？”
葉予秋只覺得心下似乎有無名的火在燃燒，組織裡培養殺手的時候，不也是這樣的對待那些尚未長大的孩子！
“你們沒有想過逃走嗎？”
起碼在葉予秋去山洞的時候，除了獸皮人之外，連一個看守的人都沒有，若是他們趁泰凡不在的時候，聯合起來逃走似乎也不是一件很苦難的事。
聽見小雌性的話，沃特似乎想到了什麼，連連搖頭。
“我們中間如果有人想逃走，其他的人告訴獸皮人，會單獨得到一頭獵物。想逃走的人會被帶走，所以沒有人敢逃走。”
“最主要的是，我們開始有人化形。”
想到試驗獸們一開始的模樣，葉予秋抿了抿唇。
沃特嘆了口氣，“在他們化形之後，就是你們看到的那個樣子。但是他們也只是少數存活下來的一部分，更多的化形失敗了。”
“只有你化形成功了？”
火星啪嗒一聲跳起來，山洞外細細密密的下起了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