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蓋普帶回來的水,葉予秋將森瑞傷口邊緣的血痂都給清理了,將傷口一一的上了藥,又擰了水將隨身帶著的芋葉敷在了森瑞的額頭上。
石鍋裡兔子湯的味道很快就蔓延了開來,試驗獸們吞嚥的聲音越發的大了起來。
就連阿棕,目光也是目不轉睛的盯在那石鍋上。
“給他們先喝著湯吧。”
小雌性的話出口,亞倫便一碗一碗的舀了起來。
雖然有些並不樂意自己給小雌性帶回來的獵物,小雌性卻沒吃上,但是看著這些試驗獸的模樣,亞倫卻是什麼話都說不出來了。
一碗湯就能讓他們喝的小心翼翼而又滿是虔誠。
本來就沒幾只兔子,每一碗湯裡幾乎都只有一點肉渣,很快一鍋湯就被喝得幹幹淨淨了。
但是試驗獸們期冀的目光仍舊往鍋裡望著,很想要再吃上一口。
不過在親眼見證了從火上端下來的這麼好吃的東西之後,試驗獸們對火的恐懼小了不少,加上這邊又溫暖,不由得紛紛都靠的更近了一些。
“我給你看看傷口。”
葉予秋忽的瞥見亞倫身上有些烏紫的傷口,才陡然想起亞倫也是受了傷的。
只是沒有森瑞那麼嚴重,自己都差點忽略了。
亞倫的傷口已經已經被凍得有些發青,在火堆邊暖融融的,這會兒竟有些發膿了。
葉予秋皺著眉頭,“你先忍著疼。”
手中的刀在火上過了過,葉予秋探手將亞倫傷口處發膿的地方劃開,讓壞血流出來之後,才小心的上了藥。
上好藥一抬頭,卻見亞倫臉上有細密的汗珠,卻是一言不發,強忍著疼痛。
葉予秋不由得有幾分愧疚,總覺得獸人都是金剛不壞之身,在沒有麻藥的情況下就直接這樣做,卻沒有想到這樣有多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