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老爺子一下子沒反應過來。
這句話，他消化了好一會兒才消化完了。
他萬萬沒想到會從曾大師口中聽到這麼一番話。
曾大師放下了手中的茶杯，意有所指地說，“令孫的福氣，還在後頭呢。程老還擔心什麼呢？”
程老沉默了兩秒，才嘆了口氣說，“過幾天我就親自上門探訪顧董。”
曾大師淡淡一笑，並不搭話。
比賽進入白熱化階段之後，場上的氣氛越發高漲。
除了節目錄制之外，顧眠對選手的人氣並不關注，所以看完開場到現在以來的表演之後，她才驚覺比賽裡似乎冒出了一匹黑馬。
常明月。
這個名字，對顧眠來說很陌生。原書裡這個人的存在肯定不高，不然顧眠不會這麼陌生。
但不得不說，常明月的表現，以及她在現場的人氣，都讓顧眠眼前一亮。
顧眠忍不住問一旁的李曉，“這個常明月，感覺人氣很旺？”
李曉點點頭，“對呀，她很全能，長得也非常符合時下觀眾的口味，她性格不錯，名字好聽好記，是c位出道的熱門人選。”
“她是突然冒起來的？”
李曉嗯了一聲，“她應該屬於那種厚積薄發的選手，一開始表現的確實不夠亮眼，但是她進步飛快，很有潛力，每一期都進步巨大。其餘幾個導師都很看好她。”
顧眠想了下，還是問道，“那薛歸晚呢？”
李曉哦了一聲，“薛歸晚啊，她出道是能出道的，不過估計是低位出道。”
顧眠完全沒料到會從李曉聽到這麼一句話。
地位出道？
難道薛歸晚這一世沒有和程澈過多接觸，就連業務水平都退化了嗎？
上一世，女主被王開導演欺負，後來在廁所被男主救下，兩人之後接觸不少。為了盡快和男主並肩，女主付出了很多努力和汗水。
但是這一世，因為有她的出現，女主和男主完全就是陌生人。
所以，薛歸晚降低了對自己的要求，沒有上一世那麼努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