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是,我這就安排下去。”管莊聞言連忙說道。
歲月悠悠,一轉眼,楊清玄已經在管府待了三年之久,三年中,楊清玄每天上午教導管仲習文,下午教導管仲通法,三年下來,管仲也從一總角少年成長為偏偏兒郎,學識廣博不說,修為也達到了煉氣化神的境地,不得不說其天資聰穎。
楊清玄來自後世,學識廣博不說,在這洪荒世界待了這麼多年,又有化身十方救苦天尊,可是底蘊豐厚,不弱於人,管仲雖然年少,畢竟是是世族大家出身,文蹈武略無所不知,而今聽楊清玄的教導,頓時覺得茅塞頓開,學識也是一日千裡。
三年的時間,說長不長,說短不短,可是對於整個管府而言,三年的時間確實發生了不小的改變,首先,管莊身為大夫,在整個周朝來說地位說高不高,說低不低,也不知道怎麼的就得罪了周王,最後舉家遷往齊國。
在最開始的時候,管莊也不是沒有像楊清玄求救,只是楊清玄自言此乃天數,管氏一門的出路不再東周,而在齊國,雖說不情不願,可是楊清玄這麼說了,管莊也不能不聽,最終只得舉家遷往齊國。
要說管莊,那是豪門大族出身,可是那得看是在什麼地方不是,在東周,管氏一門雖說不算多麼顯赫,到底也是自周穆王而起的,正統的姬姓門人不是,可是到齊國,雖說這士族的身份沒變,可是本身的勢力卻不知道縮水到了什麼地步。
因為這個緣故,管莊來到齊國之後雖然還是被尊為大夫,可是和在東周比起來不知道要低上多少,在東周的時候,管莊雖說不是個實權派,到底也握著一些權柄,可是來到齊國之後便只有一個大夫的名號罷了。
若不是還有著俸祿的話,怕是整個管氏一門餓死都不是不可能的,便是如今沒有餓死,卻也和在東周的時候完全不能比。
在這種情況下,管仲卻是不得不求到了楊清玄這裡,楊清玄對此似乎早有預料一樣,還沒等管仲說話便問道:“賤粟米而如敬珠玉,好禮樂而如賤事業。此言何解?”
管仲聞言一愣這話的意思倒是不難,不看重糧食而著重珠玉,提倡禮樂制度而看輕生産事業,解釋起來自然是不難,可是讓管仲愣住的不是話中的意思,而是楊清玄此言分明是在教自己行商賈之事。
正所謂士農工商,商者為各種職業之中最為低賤的事情之一,管仲乃是士族出身,如今楊清玄讓他行商賈之事,也難免讓管仲有些難以接受,若非楊清玄乃是其師,怕是管仲早就暴走了。
楊清玄似乎並未發覺管仲的不對,而是自顧自的說道:“自貧道教導你以來已有三年光景,三年來吾竭盡所能,你也不負吾之教導,而今如何行事卻要全看你自己,貧道卻是要回山一趟,待到你那不死弓出世之時,吾會再來尋你。”
“齊國大夫鮑敬叔之子鮑叔牙卻是與你有緣。你若是對吾之話尚有不解的話,卻是不妨往那鮑叔牙處走走,想必必有所獲。”
說著楊清玄也不管管仲如何大驚失色,說完便見其化作一道流光,消失於管府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