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就是這麼個過程，卻讓綾夜欲生欲死。
不過雖然欲生欲死，但綾夜卻沒有放棄，這讓給綾夜護法的沐千寒暗暗點頭。
沐千寒也是經歷過打通經脈的過程的。
雖然她本身是龍族，但化成人類之後，她的經脈強度就是人類。
所以她很是明白首次打通經脈的痛苦。
而指引綾夜的資訊流，她當然也有，因為那是綾空的一縷神念，也就是神識。
但那神識只會控制靈力去進攻經脈，並不會減少痛苦。
而關於沐千寒的經歷，綾夜不可能知道，他現在內心想的是：我要堅持過去！我要給族人們報仇！
而就是這執念，讓他成功的堅持了下來。
那是三天後的事情了。
綾夜打通經脈三天了，沐千寒卻已經有點焦急了，並不是這時間過長了，而是因為她幾次用精神力觀察綾夜，發現他經脈已經有些破碎了。
她想幫他，但卻發現他並沒有堅持不住的跡象，所以遲遲沒有動手。
直到剛才，綾夜已經有崩潰的跡象了，就在她糾結要不要幫他的時候，綾夜的靈力已經反捲回來滋潤經脈了。
不久，那已經有些破碎的經脈已經完好如初了。
看到這一幕，沐千寒臉上不自覺露出放鬆的笑容。
因為靈力反哺經脈只代表一件事，兩條經脈已經被打通了。
綾夜已經進入了玄靈功的第一層。
笑容過後，沐千寒的表情就變得尷尬起來。
原因無他，綾夜的衣服本來就因為跳崖、鍛煉一系列事情有些破爛了，隨後又經歷打通經脈排除雜質和靈力反哺，想不破也不行。
此時的綾夜，身上的衣服已經消失不見。
只有附近及腰的草木和綾夜身體裡排除的黑色雜質在掩蓋著他那私密的地方。
這就讓沐千寒很尷尬了。
她就算是龍族，但她是女的這是毋庸置疑的。
不過也辛虧有草木擋著，要不然沐千寒早就跑路了。
不久，沐千寒就聽到了綾夜的微哼聲。
隨即綾夜便清醒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