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喜不是很餓,吃了兩口就飽了,她看出來秦沛之對等會去看望秦母有些抵觸,昨晚她說起看秦母的時候,秦沛之表情不是很明朗。
看出了秦沛之的為難,可慕喜不想表現出自己多麼善解人意的說不去了,來到秦家,看望生病的秦母一是禮貌,二是她很想弄清楚秦沛之和他母親之間的事情。
“嬌嬌,我母親因為久病在床,精神狀態不怎麼好了,有的時候甚至比較刻薄…………總之,你要做好心理準備。”秦沛之給慕喜打著預防針,如果可以他真不希望倆個人見面。
在慕喜看來,那是他的母親,禮貌性的來到秦家要去看望,但對他倆說,母親這兩個字早就從他的人生字典摳去了。
若要和慕喜解釋起來,又太過冗長,他也不想回憶以前,索性就見一面,讓慕喜以為他母親精神不好罷了。
所以,在去往秦母房間的路上,秦沛之說了上面那番話。
“唔,好,我知道生病的人都比較敏感,我會注意一些。”慕喜點了點頭,一臉的我很乖巧。
秦沛之心中嘆了口氣,小狐貍完全沒明白他話中的意思,算了,那他就多護著點。
過了圓拱門,又走了二十來米,有個獨棟二層小樓,上面寫著聽雨閣。秦沛之上前敲了敲門,是一個丫鬟開的門。
看見秦沛之先是驚訝,然後又是一臉的驚喜。
“大少爺您回來了?太太最近還唸叨您了。”小丫頭脆生生的開口。秦沛之只是隨意的點了點頭,這種話他小的時候便不再信了。
丫鬟又說著太太剛醒,便領著秦沛之和慕喜進了房間。
第一眼慕喜對秦母的印象就是一個字瘦,一身旗袍她都撐不起來,臉上兩頰邊上都凹了進去,眼底一片青色,發絲還隱隱有些發白。
秦母時機年齡才四十出頭,但現在看起來就像是個中年悽慘五十多歲的大媽,放在大街上誰也不會想到這是秦老闆的妻子。
秦母整個人蜷縮早靠窗的搖椅上,閉著眼對剛進來的他們視若無睹。
就見那小丫頭到太太而身邊,不知道耳語了什麼。秦母猛然睜開了眼睛望向她們這邊。那是什麼樣的眼神,憎惡冰冷總而言之非常不善便是了。
如毒蛇一般的目光死死的盯著秦沛之和慕喜,和剛剛平靜的女人氣息相比,此刻立馬換了個狀態,好像隨時會攻擊人的冷血動物。
不出慕喜所想,秦母看著秦沛之陰森森道:“你怎麼敢來,早在你出生的生活就該把你掐死,混賬東西……”
盯著秦沛之,嘴裡說著惡毒的話,秦沛之表情不變,慕喜卻是受不了了,難怪傳言秦沛之和秦母關系極為不好。
有這樣表現的母親,關系怎麼好的起來。
本來慕喜是想拜訪看望一下秦母,現在看來完全沒有必要了。
終於是沉不住氣,在秦母的謾罵聲中慕喜忍不住了,拉著秦沛之的手腕招呼不打一聲離開了院落。
當然氣呼呼的慕喜,沒能發現在她牽起秦沛之時,他嘴角勾起的笑容。
秦沛之離開後,秦母還是沒停罵:“詠夏,看到沒有,看我生了個什麼東西!當初就該掐死……”
詠夏,也就是那個小丫鬟幽幽的嘆了口氣,夫人年輕的時候是很溫婉的,不知道從什麼時候起便成了這幅模樣,大少爺是太太以後的依仗,太太怎麼就不能表現的好些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