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柳獻之一點不謙虛的肯定,對上慕喜好奇期盼的眼神,以往謙虛的話根本說不出口。沒談過戀愛的柳獻之哪裡知道,這就是男人在在心愛的女人面前的‘表現欲’。
“你也能賺好多好多銀子了?”
“是”
“你什麼問題都能想到很好的解決辦法嘍?”
“是”
“你之前行軍真的不費一兵一卒打跑攻城的敵人嗎?”
“是”
就坐在床上,兩個人一問一答,高升的太陽光芒灑滿房間,溫馨得很,直到最後一個問題,柳獻之答完屋內氣氛驟變。
“你酒量也很好了。”
“嗯”
……
……
“呵呵呵呵,那個娘子,其實我……”柳獻之瞬間意識到自己答了什麼,立馬開口補救,慕喜沒給她機會。
抬手捂住他的嘴皮笑肉不笑道:“咱們的家規你沒忘吧?”
慕喜前段時間訂了個霸王家規,父子倆這個‘受氣包’沒有一絲異議的接受了,其中有一條就是父子二人不許說謊欺騙慕喜,違者輕罰,再犯重罰。
至於罰什麼慕喜說了算。
“好好寫啊,不許寫連筆不然我看不懂。”慕喜手裡拿著一根草來回晃悠。
柳獻之則是用這小永放在家的紙筆,在桌子前面寫‘檢討’,署名要寫六公子。以後他再敢犯錯,就把這個檢討廣發之,做‘典範’。
柳獻之對慕喜的話從來都沒有任何反抗,就這麼乖乖的寫了,也難怪村子裡的人都說慕喜是悍婦,虐待相公,就倆人站在一起,慕喜故作潑辣的模樣,柳獻之在一邊瘦弱白淨,誰看都這麼認為。
其實慕喜不是在欺負柳獻之,而是她看得出來,柳獻之對她坦白是下了多大的決心。
六公子的事情在外面稍微打聽就能知道很多事情,少年在軍營,一戰成名。認識他的人很多,但是卻沒有一副畫像流於世面。
其中少不了一番運作,且是相當大的運作。但現在他卻願意在她面前承認自己的身份,足以代表了他對她的信任。
如今這個世道,所有人都在找六公子,都不相如此聰明的六公子會死於火災,坐在高位的那位疑心病更甚,當然也會如此想。
現在柳獻之的處境很危險,那個候佚已經懷疑他了。
柳獻之放下筆,抖了抖紙張,轉頭要交給慕喜,卻見她看著硯臺發呆走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