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曉身邊的青年神情不動，聽著兩個助手說完自己的開場白。
他問：“女鬼的死因？”
那個中年大叔朝一旁努努嘴，道：“她調查的。小丫頭片子幹活最積極。”
樸素女子低頭，聲音略小，道：“跳樓自殺。”
中年大叔道：“屍檢上是窒息而死。”
樸素女子猛地抬頭，看向中年大叔的眼神滿是困惑不解。
中年大叔嘿嘿笑道：“你在和那小警察調情的時候，我和法醫拉的家常，套出來的。”
被大叔用“調情”這樣的詞語形容，樸素女子羞紅著臉，卻沒為自己辯解。
於曉在一旁默默看戲。
有這樣的兩個助手，要是她，早就把一個開了，另一個告訴他要好好說話，認清楚自己的身份。
於曉身邊的青年在這兩個助手安靜下來之後，才開口問：“她生前環境如何？”
中年大叔道：“讓她來，她說完，我再來。你最後看一看誰的才是真的。”
樸素女子看著青年的臉，聲音細若蚊吟，道：“她嫉妒班上女同學，平時喜歡欺負別人，被班上同學排斥。”
倘若於曉並非修士，估計是聽不清這位女子在說些什麼。
青年微點頭，目光轉向中年大叔。
大叔道：“班級欺淩。她長得漂亮被一個男同學追求，男同學的愛慕者多，集體孤立她，欺淩她，陷害她。估計是日常的一次欺淩中，殺了人，那幫小畜生偽造成她是推人不成反自己墜樓的假象。”
青年點頭。
中年大叔道：“那幫小畜生家裡有人有背景，壓下了屍檢報告這件事。所以，這位含冤而死的女孩子想要複仇。”
青年問：“王叔，事情辦好了嗎？”
中年大叔得意道：“你王叔辦事你還不放心。都弄好了。那個被鬼附身的倒黴孩子在哪裡？”
顧盛的父母立即指了指一旁的顧盛所在。
樸素女子被中年男子和青年完全無視，眼眶都要紅了。
於曉看了看，總覺得這個樸素女子有她當年二師姐的氣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