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好,這個醫生是一名女性,自己要把她打暈並不難。
“醒了就好,我'再給你檢查一遍,沒事就可以回去了。”醫生說道,看了一下時間,只好再延遲一會下班了。
竇遷點點頭,醫生就要走過去檢查。
“醫生,我的手骨斷的地方突然很痛,是不是有問題?”周文突然發出痛苦的呻吟聲,說道。
醫生和竇遷都蹙眉看向周文,周文還在裝模作樣地呻吟著。
醫生踏著小步子走向周文,輕輕抬起周文的手臂觀察著。她白天給周文接的時候並沒有什麼問題,也不嚴重,接上之後只要等骨頭自動生長縫合上就可以了。周文一直躺在床上,也沒有做出什麼會拉扯到的動作,不應該還會痛啊?
醫生在周文的床邊坐下,周文突然就不呻吟了,咧嘴對醫生笑著,“突然又不痛了。”
醫生憤怒地看著周文,“周文你不要搗亂了,我還要下班呢。”
醫生回過頭來,發現竇遷正站在她的身後,醫生正要叫喊,竇遷一手刀砍在醫生的脖子處,醫生昏迷了過去。
“你在這裡幹嘛?”竇遷警惕地看著周文問道。
“阻止你。”周文從床上下來,一隻手從地上抱起醫生,把醫生放在床上。
“阻止我什麼?”竇遷疑惑地問道。
“阻止你殺死醫生。”周文回答道。
竇遷感覺大事不妙,單論身手來說,可能十個自己的都不是周文一個人的對手。竇遷可不會覺得,周文斷了一隻手自己就打得過周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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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麼要阻止我?你別忘了,越獄也有你的一份子。”竇遷低沉著聲音問。
周文點點頭,“是也有我的一份子,所以我並沒有阻止你打暈她,我只是阻止你殺了她。你要鑰匙現在就可以從她的身上取,沒必要再把她殺了。”
竇遷搖了搖頭,“殺了比較保險,一了百了。”
“我不可能讓你殺了她。”周文堅定地說道,“如果你覺得還有時間,我們就繼續耗下去吧。”
“你們不認識吧?”竇遷問道。
周文搖頭,“之前不認識,今天認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