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下午你在哪裡?”審訊室中,一個穿著西裝的男人問著坐在對面的周文。
審訊室中只有一張黑色的桌子還有兩張椅子,一盞白燈打在周文的頭上,給坐在審訊中的人一種壓迫感。
周文被燈光照著,微眯起眼睛。
“昨天下午下班之後我就回家了,跟我女朋友在家。一直到後來林海峰林局打電話給我,我才出門的。”周文答道。
“你說的情況我們會去核實的。”坐在周文對面的男人點點頭說道,“現在網上的輿論都是倒向是你迫害了爆料你的人,這個你知道嗎?”
“我知道。”周文面無表情地說道。
網路在國內的普及,給了國民放鬆休閒的地方,也是一些人發洩壓力的地方。捕風捉影、盲目跟風的人更是不少,這種人有一種稱呼叫鍵盤俠。
鍵盤俠不是俠,這個稱呼不過是一種諷刺而已。那些鍵盤俠往往站在道德的制高點上,自以為代表著正義,譴責著許多人。
“那你對此是怎麼看的?”男人問道。
“清者自清,身正不怕影子斜。”周文答。
無中生有的事,也許可以影響一些人的判斷,但還能給自己製造出一個冤假錯案來不成?
“被殺的人叫許林軒,他的父親是本地一家企業的董事長。死者在當天下午七點除外後失蹤,到後面在火葬場中被謀殺。我們會去調查那段時間內你在哪裡,如果真如你所說,我們會還你一個清白的。”男人不緊不慢地說道。
周文挑挑眉,“殺死那個許林軒的兇手已經找到並且兇手在反抗的時候被當場擊斃了,還有什麼需要調查的嗎?”
自己可沒空和這些人在這裡扯這些事情,周文已經迫不及待想找林海峰拿到錄取通知書然後去南都警官大學報到了。
“現在輿論對你們警方很不利,恐怕你們警方的說法他們不會信服。再加上,兇手既然被你們警方擊斃了,死無對證,南都市警方的話就更加沒有公信力了。”男人說道。
審訊室的門被敲響,一個看著二十多歲的男子走了進來。
“譚sir,周文小區的監控調了。周文住在金棉小區裡面,我們去小區查監控的時候,發現昨天下午從6點到晚上十二點的監控都丟失了。”男子說道。
譚sir聽到他的話,抬起頭看著周文,周文皺起眉頭。
這是有人要陷害自己?周文搖搖頭,沒有說話。自己沒有得罪什麼人,如果說是許林軒的父親,不說許林軒的父親沒有那麼大的能耐,就算許林軒的父親要陷害自己,他的動作也不可能這麼快。
“周文,你昨天下午6點離開警局,而你出現在案發現場是昨天晚上十二點。這個時間段,你們小區的監控錄影都丟失了,對此你有什麼想說的嗎?”譚sir問道,他查過周文的背景,發現周文的背景一乾二淨,除了有一個奇怪的父親外。他很不願意相信周文會是網上說的那樣子,但如今他線索都指向了周文。
殺人動機周文有,不在場證據周文沒有。就連警方抓到的兇手都被擊斃了,恐怕這事沒那麼容易解決了。
“不是我刪的。”周文搖搖頭,平靜地說道。
“你的意思是有人要陷害你?”譚sir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