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在彎腰,起身數次後,看著仍舊幹勁十足的張亞軍,沉槿自閉了。
他不行了,他的腰痠的不行,腿也軟。
腰痠腿軟說的就是他了。
並且這裡,居然還有蚊子,只要他一停下來,就像個吸血鬼一樣的貼上來,額頭上已經有了幾個紅包。
回頭看了看,身後是一片並不算高的懸崖松樹林,從上看下去,能夠看到下方在土地平坦處的村莊和田地。
這個月份,水稻也種在了田裡,看起來格外的清秀,透著勃勃生機。
真的,很讓人心情開闊。
在松樹之上,不時有飛鳥飛過,頭頂燕子盤旋,在吃著半空中的飛蚊。
“布穀布穀——布穀布穀……”
“布穀鳥叫了,要下雨了。”張亞軍揮著鋤頭,突然來一句。
沉槿:黑人問號臉.jpg!
“我只聽過燕子低飛要下雨,爸你從哪裡聽來的布穀鳥叫要下雨的?”
“哈哈哈,你爸我觀察來的,每次這布穀鳥叫都下雨。”
沉槿歇了口氣,又繼續種著。
肥料是提前他丟好的,只要把紅薯藤按進土裡就行了,簡單,量大。
種到後面,沉槿已經麻木了,機械地放藤,刨土,壓一下。
這些活原主以前都做過,沉槿上手也不是太生,多來兩次就熟了。
今夜,是綿綿細雨,潤物無聲,比剛落地那天的雨溫柔了不要太多。
躺在沙發上,沉槿不知道自己是否應該坐吃山空了?
五百萬說多不多,說少也不少。
過這一生是足以了。
反正他這一生是註定不可能有孩子的,過完就完了。
本著這樣的想法,躺一個世界。
結果在第二天就把這想法給推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