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的男人一看自己落選了,或咬唇或羞怒,再不濟就是跺腳,最後不得不退下,留下一地的胭脂香味。
“殿下,讓奴家來伺候你吧。”圍觀的人沒了,那個留下來的男人如同水蛇一樣扭到沉槿的身邊。
羞紅著臉,含羞帶怯,手上卻大膽的很,就來脫沉槿的衣服了。
沉槿冷著眼看著他,直接在脖子上一敲,人就睡了過去。
把人扔在床上,沉槿心中淚流滿面:這個皇宮是不能夠待了,他要搬家!
說走是不能走的,沉槿詳細地解釋了一下緣由,恰好前些日子二哥的嫡次女出生,那通身的紫氣,沉槿就知道,命定的太女來了。
留下了一封信,沉槿捲起自己的私房錢,連夜跑路了。
別問怎麼出皇宮,問就是,宮裡有狗洞。
皇城肯定是出不了的,只能等天亮了。
等第二天,那個倒黴的男人悠悠轉醒,發現自己就這樣躺了一夜。
而宮人們在門口守了一夜,以為能夠聽到點什麼,結果聽了個寂寞。
雙方一合計,才知道事情大條了,殿下呢?
殿下啊,此時已經化身民家小農女出了皇城,正在馬車上悠然度日呢!
秦韶華看到了沉槿的那封信,並沒有那麼動怒,“哎,不喜歡早說不就好了,我還以為這孩子喜歡呢?”
自己生的女兒,從小看著她長大的,秦韶華有時候都不知道她在想些什麼,但是這個女兒是個有主意的,並且偶爾拿出的東西,也是她所沒見過的。
自然也能知道這個女兒不一般。
搖兒無心皇位的事情,秦韶華一早就看出來了,因為她從來都不參與朝政之事,每次她要教導或者討論什麼,搖兒都會避開。
久而久之,秦韶華也習慣了。
孩子大了,無心的事情逼迫緊了也不好。
本來她是想著讓搖兒早點生個孫女出來,女兒無望了,那不是還有孫女嘛。
左右不過二十年,她還是等得起的。
根本就沒有想到,搖兒居然連夜跑路了?
為什麼呀?
之前雖然有做戲的成分在,但是那百香樓不是跑的挺歡的嗎?
怎麼現在選好了送過去,搖兒反而拒絕了呢?
這一刻,不是是秦韶華不理解,就連那三個從小教導沉槿的便宜爹也理解不了了。
嘶,沉槿到底在打啥玩意飛機?
看著越離越遠的皇城,沉槿忍不住哼起了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