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領主大人回來我肯定要舉報這個傢伙!
“說吧,廣場之上發生了什麼事情?”
“我們都是過來集合準備去……然後他就自己撞了過去……”
等到那人說完,威廉姆沉吟片刻反口反問了一句。
“所以說你並沒有親眼見到賄賂,只是聽到別人這樣說?”
說著威廉姆聲調變得嚴肅,提醒道:“要記住你可是要為自己的說出的話負責任,如果說謊你將會被列入共犯,只有說真話我才能洗清你的嫌疑。”
本來這些人就是圍觀起鬨,剛才說得那是一個激動,現在則顫顫巍巍連句話都說不連貫。
“我不知道,當時簽完到我和幾個人去準備搬運工具上車,等聽到聲音看過去那人就已經倒在地上了。”
“你認不認識那個傷者,之前報名的時候有沒有見到他?”
“我不認識他,真的,我就路過好奇過去看了一眼。”那人也是一臉無奈,自己就是好奇湊過去,沒想到也被抓了。
只是他決口不提剛才自己到底說過什麼,表現出一副無辜的樣子。
那人極力否認,對此威廉姆也沒有繼續追問,登記名字按下指紋就放了他出去。
那人出來立馬吸引了外面那些人的注意,威廉姆目光掃過,隨手就點出一個叫了進去。
“你真的不知道嗎?”
“雖然之前在同一個工地,但我跟他不熟的,我什麼都沒見到,什麼都不知道。”一人搖頭否認,只是他卻是之前和男人一起排隊報名的人。
差不多了流程,很快威廉姆在提審了幾個人之後就發現了端倪。
大部分人都沒有見到所謂的賄賂,就算說是見到的也都語焉不詳,再問就是不知道。
這些人給到威廉姆的感覺卻是不配合,問到什麼都是不知道。
和底層打過太多的交道,威廉姆知道他們在害怕什麼,他能夠感覺到那個工頭在影響他們。
只是威廉姆不明,都沒有讓他們說話,怎麼會影響到呢?
線索中斷,威廉姆也不可能嚴刑逼供,只能將人帶出去。
外面的工頭看了一眼那個人,再看向威廉姆板著的面孔,心中似乎明白了什麼,臉上的笑容更甚。
現在他反倒是不急了,耽誤了領主大人的安排,他倒要看看這個傢伙要怎麼收場。
威廉姆當然注意到了這個,但他不可能就這麼放棄,必須要想辦法查清事實的真相。
就在他一籌莫展之際一個牽著孩子的女人小跑過來,那小孩有點跟不上腳步,被不停拉扯,但居然不哭不鬧。
在傷者的身份被確定之後威廉姆就找人將家屬叫來,而就在這個時候他清楚那傷者的家屬終於到來。
“大人,我丈夫怎麼啦?”女人臉上滿是慌亂,顯然這個家庭不能再承受一次這種災難了。
“只是受傷昏迷,治療及時應該沒有生命危險。”威廉姆連忙將情況說明,將人帶到傷者身邊。
女人見到丈夫頭上裹著滲血的紗布昏迷在一邊,不由得帶著哭腔喊了起來。
“為什麼會這樣……早上出門還好好的……我不要什麼錢了……我只要你好好的……快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