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別笑人家,你小子第一次上戰場被嚇得槍都拿不穩。”
“放屁!老子第一次上戰場就幹掉了兩個敵人。”
“別吵,來了!”
觀察的哨兵警告一聲,整個陣地也就陷入到安靜之中,所有人都在自顧自的檢查裝備,準備彈藥。
上一次深潛者入侵死傷很嚴重,其中自然包括了本來就沒多少人的海軍。
後面新兵出來才填補,同時新來的也稀釋了老兵的比例,不過只要他們能夠活過幾場戰鬥也是老兵了。
戰爭是一件很嚴肅,生命的成長需要十幾年,但死亡只有一瞬間,而戰爭充滿死亡。
這些老兵漠視死亡,那是因為無論是己方,還是敵人,他們見過太多死亡了,甚至有些麻木。
當然還有更加重要的,他們有比生存更值得為之奮鬥的東西。
不是什麼虛無縹緲的口號,也不是抽象的個體,而是他們自己親眼所見,親身感受的一個新的社會秩序。
為了哈姆雷特……
普通的邪教徒沒有直接接受神諭的能力,他們必須要透過女巫、吏總、樞機之類的施法者傳達,同時得到的資訊也是很模糊的。
但問題在於蘭斯干掉了飛昇教派的高層,什麼吏總、樞機,甚至包括聖歌團全都在短時間撲街了,就差那個神秘的頭目。
相當於端掉了飛昇教派整個指揮部,讓這些外面趕回來的邪教徒腦海之中還停留在蘭斯剛入侵的時候,資訊根本還沒來得及更新。
反正就是一股腦的往前衝,當進入到外圍廢墟的時候他們就撞上了埋伏已久的軍隊。
“開炮!”
遠處炮兵陣地之上幾門火炮發出怒吼,那些沒捱過炮的傢伙還在好奇的觀望著那升起的濃烈白煙,下一秒彈丸就將他們的身軀撕裂。
哪怕是引以為傲的強大身軀,也難以抵擋火炮不沾一點超凡力量的純粹攻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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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科學的勝利!
但這才不過是開始,緊接著那隱藏在建築廢墟之中的軍隊開始了密集的射擊,子彈對於邪教徒來說不算是什麼很嚴重的傷勢,只要給點時間就能癒合。
但問題在於那些士兵也知道這一點,開槍只是為了打斷行動,阻擊他們,讓更多的邪教徒聚集起來。
“小心炸彈!”
伴隨著大聲的吶喊,密集的手雷被丟了出來。
這些可都是專門挑出來投彈成績好的,一時間那些手雷全都落入邪教徒之中。
沒有任何意外,爆破接連響起,衝擊波和破片讓那些本來就遭受槍擊的邪教徒陷入到眩暈之中。
等到那煙塵散去,那原地只留下七倒八歪的邪教徒,核心爆炸區域基本沒一個還能站著的。
槍傷和彈片撕裂了他們的血肉,鮮血不受控制的流淌,還有一些殘肢斷臂,不知道是哪個倒黴蛋剛好炸到。
但是邪教徒強大且詭異的血肉之力正在抗拒死亡,蠕動的血肉癒合,被震暈的要爬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