觀察團因為阻攔雖然沒有見到麻風病人,但相比於教會二人組在哈姆雷特處處碰壁,他們倒是靠著鈔能力打聽到了不少情況,起碼摸清其中的一些訊息。
“你對哈姆雷特的評價是什麼?”
“有著高超的外科手術能力,而且我們找到了一些受傷的人,他們都表示接受過治療,原本足以致命的傷勢得到治療,可惜他們並不願意透露太多訊息給我們。
但是關於治癒麻風病的事情也只是存在於那些人口中,我們並沒有能接觸到案例。”
那些協會高層對於這些不太在意,而是重新將話題拉回到麻風病之中。
“他要是真有治療的辦法為什麼要將麻風病人隔離?”
“不清楚,但是那領主的確跟我們說過已經完成了治療,可惜同樣沒有透露太多。”
教授作為一個學者,他相比於關心那些商業邏輯,更在乎哈姆雷特那裡所表現出來很多關於新醫療的解釋。
如果不是要有人回來一趟,他也想要留在哈姆雷特深入研究。
那些協會高層對於這件事顯得沒太多興趣,因為他們感覺這個領地得罪了教會,現在如果協會被牽扯進去,恐怕也會得罪那些宗教狂徒。
哪怕哈姆雷特真的有治療麻風病的能力,但是相對於得罪教會,根本得不償失,因為這個病症首先就已經被教會定義為神罰,治好也是惹麻煩上身。
更重要的在於協會的主體是靠著醫藥的商人,麻風病就算拿到了治療方式也賺不到錢,還得罪人。
沒有太多猶豫,那些所謂的高層否決了關於教授的建議,讓他趕緊回去學校,至於那些想要深入瞭解而滯留哈姆雷特的學者也被他們一句話切割。
將他們踢出醫者協會,將他們的行為解釋為自願,教會到時候就不能借機找他們麻煩了。
那教授看到這一幕也不由得有些驚訝,連忙表示那些人是沒辦法才滯留,而自己可以前去通知他們回來。
但是這對於那些傢伙來說根本就不重要。
“我告訴你,他們已經和協會沒什麼關係了,到時候學校會解僱他們,你最好不要打著協會的名字鬧事,要是被教會的裁判所抓住誰都救不了你。”
那些人一頓嚇唬將教授趕走,還不忘嘲諷起來。
“這是多想不開呀,不就差點燒死幾個人嗎,居然得罪教會。”
“不用說了,大炮筒一個,死定了。”
“他很能打嗎?會打有個屁用呀,出來混要講勢力,講背景……”
那教授離開之時聽著身後的嘲笑,一時間也有些不是滋味。
他當初沒有看到蘭斯暴打教會二人組,所以也只是在那公審大會上見到被控制的教會二人組。
隨後就是和那些人一起在討論研究哈姆雷特的新醫療和怪物屍體,然後也就直接跟船回來,對於那些事情並沒有太敏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