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
持刀朝著這些邪教徒面門插過去,一些新手低估了這些因為大量死亡而被強化邪教徒的骨骼強度,竟然彈刀了。
更加讓他們驚恐的在於落在人類身上能直接死亡的傷勢竟然正在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癒合。
而且傷痛帶來的快感喚醒了他們,發出的不是哀嚎,而是癲狂的笑聲。
這詭異的一幕讓那新兵產生動搖,不由得出現片刻的愣神。
邪教徒抓住了這個難得的機會,不顧身上的傷勢踉蹌劃出利爪。
新兵明明只需要藉助長槍的距離優勢,趁著敵人還沒完全動作刺刀頂出去打斷。
可新兵哪面對過這種場面?慌亂之下頭腦一片空白,完全忘記了長久的訓練,就只是本能般想要後退。
好在下一秒旁邊老兵伸過來的一槍直接將邪教徒擋開,緊接著另一邊的小隊長快步過去一槍從耳朵戳入攪動,等到拔出的時候就是破碎的腦漿連同鮮血噴湧。
但這還沒結束,又用抽出將刺刀朝著脖子紮了下去,這下那邪教徒再也不能怪叫了。
帶著剛殺死邪教徒的氣勢他轉頭朝著那新兵怒喝。
“你連槍都抓不穩,怎麼透過考核的?”
“沒這個膽子怎麼不回家吃奶?”
“領主大人養你們還不如養頭豬……”
被這一聲聲喚醒的新兵這才從剛才生死之間脫離,依舊有些一愣一愣的。
“他媽的還愣著幹什麼?給我拿起你的武器對著敵人的頭戳,戳到我喊停為止。”
聽到這話他才反應過來,嚴厲的命令的話語不斷從腦子之中迴盪,像是被啟用了一般,那經受訓練的靈魂也才重新控制身體。
老兵辱罵帶來的羞愧衝散了恐懼,他拿起手中的刺刀,朝著敵人的臉戳下去。
一下……兩下……直到那邪教徒猙獰的面孔成為一灘爛泥,可以說就算蘭斯都救不回來那種。
“你們幾個看什麼,還不快點割掉這些邪教徒的頭顱。”
隊長的吆喝聲響起,這種活自然是輪到幾個新兵,不見血永遠都長不大。
而隊伍之中的老兵見到這一幕並沒有像隊長那麼暴躁,反倒是神情輕鬆。
他們新兵的時期也大多犯過各種錯誤,被罵的多了,如今見到別人捱罵自然樂。
這些老兵都在各自擦掉刺刀的血跡,然後裝填彈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