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蝴蝶忍也在測算著到底用多少劑量的毒素,才能毒死童磨那樣的上弦鬼。
“何洋先生,能不能幫我計算一下一些關於數學的問題?”
“哦?”
“如果殺死普通的鬼需要50毫克的毒素,那麼對付上弦之鬼那種級別的鬼,需要多少毒素才有效果呢?”蝴蝶忍問道。
“不一樣的鬼的體質與毒抗都不一樣,這可不是透過數學能夠算出來的。最簡單的方法其實是,抓個上弦之鬼用毒做實驗先有個大概的預判。”何洋說道。
“上弦之鬼?抓一個?”蝴蝶忍覺得何洋在開玩笑。
每個上弦之鬼幾乎都活了幾百年,而且都殺過多名鬼殺隊的柱,對於上弦的強大蝴蝶忍心裡其實是很清楚的。
一百多年來,鬼殺隊都沒有幹掉過一個上弦之鬼,何洋哪裡來的信心說要抓一個做實驗?
要是那麼容易,上弦之鬼早就換了一茬又一茬了。
她將手放在何洋的額頭上,開玩笑的語氣說道:“你現在的體溫,我還真沒辦法判斷是不是發燒了。”
何洋笑道:“我沒發燒,就是抓一個做實驗,而且我知道一個上弦之鬼的位置,剛好準備要去收拾掉他。”
“你現在就要去找童磨?”蝴蝶忍問道。
“不是童磨,另外一個。”
“那是誰?”
“走,帶你去見識見識。我把他抓起來,然後你拿他做實驗。”
“嗯。”
就這樣,何洋帶著蝴蝶忍出門了。
而且,就如此簡單的決定了一名上弦之鬼的命運。
當然,是最弱的上弦之鬼。
上弦之陸。
他帶著蝴蝶忍來到了吉原花街。
“對了,你在這裡好像還有一家叫做時任屋的藝伎館,這是要去時任屋?”蝴蝶忍問道。
“時任屋的事情連你都知道啊?你們女人竟然也關注藝伎館?不過我沒打算去時任屋,而是去另外一家,京極屋。”何洋說道。
“京極屋有上弦之鬼?”
“去瞧瞧就知道了。”
何洋帶著蝴蝶忍直接來到了吉原花街鼎鼎大名的藝伎館——京極屋。
“老闆娘,蕨姬花魁還在嗎?”何洋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