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明佰長,你還真是三句話不離老本行啊。”
“呵呵,我不就這點愛好了嗎?”
“對了,馬三什麼時候跟著你學盜墓了?”
“這小子,真是會纏人呢?我本是極不信任這種人的。但是沒辦法,都是軍中的戰友不是?不好硬僵著他的,總得給他幾分薄面,帶他走了一趟活兒。”
“那這個《清明上河圖》真是仿的嗎?”
“是的。”
“呦!看不出來,你還是鑒定古玩的大拿啊。你是怎麼看出來的。”
“沒這點眼力勁兒,還敢出來盜墓?這個古人的東西和今人的仿製品怎麼都是不一樣的。你要是做了我們這一行就會明白了。”
“既然這幅畫是仿製品,剛才那個武愛國愛不釋手時,你這麼緊張幹什麼?”
“雖然這幅畫是仿製品,可也要看看是誰仿的,仿誰的不是?這個價值都是不一樣的,這件是高仿,將來傳世之後,是可以以假亂真的。”
“那那個馬三,他知道你這是仿品嗎?”
“知道,不然我怎麼拿著它啊。這馬三是個外行,一聽是仿製的就不感興趣了。殊不知,這幅畫也是很有價值的。”
“我都能想的出來,那馬三肯定是隻撿了些金銀器之類。”
“你說的太對了,這馬三就是一個粗貨,就認得金銀財寶。其它什麼都不認。”
“陶明啊,據我所知,你在個人吃穿用度上都很馬虎,是很不在意的,那你要這麼多墓葬裡的寶貝幹什麼?你要錢有什麼用呢?”
“精神。”
“什麼?”
“我說我追求的是精神層面的追求,不是物質層面的追求。”
“合著,你盜墓就為著擁有一下啊!”
“這些墓葬裡的寶貝,都是先人的精華,用來換錢就糟蹋了,還是收著比較好。”
“那你還盜墓幹什麼?就讓這些寶貝呆在地底下不就好了嗎?”
“慕容千戶,放在地底下,我不就欣賞不到了嗎?”
“嗚呼,你天生就當摸金校尉的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