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你就不要笑話我了,我知道我昨晚肯定是喝多了,實在是記不得我是怎麼回來的了。你就告訴我吧。”
“你和吳克善勾肩搭背,高唱著,‘我們要去’,然後豪邁地走進了客棧,你一進屋,就告訴我你沒喝多,我說你喝多了,你反複說沒有。然後你倒到床上就睡著了。一覺睡到到現在。”
“我,我丟人了嗎?”
“你,沒丟,你這個人不是好好地回來了嗎?”
“你知道我說的不是這個。”
“那你說的是什麼?”
“我說的是我丟臉了嗎?”
“那還用問?”
慕容痞頓時覺得臉上發燒,感到無地自容。想著自己怎麼會大半夜的,高調要去,平日裡也沒這癖好啊。這難道就是所謂的酒後吐真言,那這個酒後狂言就是我真實的想法?這個酒實在是太可怕了。下次無論如何都不能喝這麼多了。
“我,我還說了什麼?”
“什麼都沒說了。”
“我沒說什麼重要的事情嗎?”
“沒有。”
“有關大金國的軍事機密呢?”
“沒有。”
“不對啊,我好像記得豪格要跟我們說什麼大計劃來著?”
“你沒有說出來。”
“唉?那個計劃是什麼來著?好像是很重要很重要的事情?是什麼來著?哎呦我頭好疼,好像要裂開了。”
“哼哼。看你還喝醉不?”
“這酒真是誤事啊!我連軍事機密都忘了,少不得要重新去打聽,哎呦,麻煩。”
這時候,哈日珠拉笑得花枝亂顫走了進來,邊笑邊說:“哎呦,聽說你們三天昨晚很是熱鬧啊!呵呵呵!”
慕容痞窘的無地自容。“誒!姐姐你別亂說,我們沒有。”
“我知道,你們未遂嘛!呵呵!”
“好姐姐,饒了我吧,你再這麼說我都不好意思見你了。”
“哎以偶,這有什麼呢?你們漢人就是不如我們蒙古人和女真人自然,直接。我們喜歡誰就直接表達,愛就愛了,愛我所愛,無怨無悔,哪像你們漢人,扭扭捏捏,磨磨唧唧,欲拒還迎,心裡明明想要,嘴上卻說不要,哎呦!也不嫌憋屈的慌。”
慕容痞和茍小七都無語面對哈日珠拉。沒人搭腔也不要緊,哈日珠拉可以自說自話:“我們蒙古和女真人的愛比那天上的白雲還要白,比那草原的駿馬還要直接。我們和相愛的人在一起是自覺自願的,不像你們漢人,在一起還收錢,還專門開個門臉叫個什麼‘妓館’收錢,聽說你們漢人為此還有個花捐稅,真真是抹黑了男人和女人之間的幸福。”
茍小七給哈日珠拉倒了杯水,想打斷她的滔滔不絕。
哈日珠拉接過杯子,放在桌子上,繼續演說:“我和我的皇太極就不是這個樣子的,我們是真心相愛的,我們這份愛是天地可鑒,日月可鑒的。我們的這份愛就像是他們女真人白山上的雪,純潔,深厚,還像我們草原上的大風,熱烈,瘋狂……”
慕容痞和茍小七相視無語,他們知道不管這哈日珠拉說什麼事情,到最後,都會扯到她和她的皇太極身上來。